他做不出这种事情。
“不是你想的那样，还有一种办法，拿下她。”
皇袍接着说道。
“这……”
张远鸣苦笑，皇袍已经说得比较含蓄了，但他如何会听不懂，可是总觉得两个办法的难度都旗鼓相当啊。
“这对你们二人都是好事，那小女娃的血脉封印非你不可破，若是破解封印，她同样好处无穷，未来的成就和潜力不可想象。”
皇袍说完便不再插嘴，把决定权交给他自己，轮回之力的重要性它已经说得很清楚，至于成与不成，还要看张远鸣自己的想法。
“总比直接炼化她好吧…”
沉思许久后张远鸣叹了口气，之前爷爷大仇未报，所以他都没有考虑过儿女情长之事。
现在复仇的机会近在眼前，儿女情长反而成了一只越不过去的拦路虎，只能说造化弄人。
……
凝聚法天相地的所有材料已经准备妥当，时间变得宽裕不少，三天后他走出金色空间，将化龙果炼制的九阶灵丹交给姜仁露。
“谢谢！”
姜仁露眉眼弯弯，毫不掩饰心中的欣喜之情，只要等她突破到通玄境巅峰，再服用化龙丹和提前准备的一些东西，凝聚法天相地必然非常简单。
“你已经想好要凝聚什么法天相地了吗？”
张远鸣微笑问道。
“自然，师傅早就和我提过了，要观悟洞天内一位真人的原始法相。”
姜仁露点头，也不担心被他得知。
“如果还有更强的原始法相呢？”
张远鸣干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心虚。
“更强？除非同样适合我，否则效果未必更好。”
姜仁露摇了摇头，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一味追求强大反而容易走火入魔。
“哼，你小子不要遮遮捂捂，有话直说，想让露儿转修其他道，得先过老夫这关！”
暗中偷听的佝偻老者忍不住跳了出来，面色不善地说道。
姜仁露可能有些听不懂，但人老成精的他怎么会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