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技近乎道？还是道法自然；又或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张远鸣有预感，自己一旦落笔就不能修改，答案会影响到这个幻境后面的走向，可谓成败在此一举。
回想自己修炼的所有功法，遭遇的所有经历，乃至杀过的所有生物，一个答案逐渐在他心中成型，越发清晰。
“什么是道？”
“什么都是道。”
轰！
瞬间他脑海轰鸣，如醍醐灌顶，眼前的景色再次变化，不断扭曲后使得他的视野恢复到了古路上，看向四周，不知不觉中他竟走出了三百里。
“三百路的心路你过了，接下来是身路，在你之前，只有一个人走完了六百里。”
苍茫的声音从大雾中传出，忽远忽近，位置无法判定。
“是谁？”
张远鸣好奇道。
“青阳战王，柳青临。”
这三个字仿佛具备魔力，说出来的同时让四周的所有雕像为之一震，散发出一种莫名的气息，复杂无比。
“不认识，没印象。”
张远鸣摇头，记忆中没有听过这号人，可能是时间隔得太久远了吧。
“他还活着，说不定以后你还能见到他。”
神秘的声音接着说道。
“什么？”
张远鸣忍不住惊讶，上古时代的人啊，竟然还存在世上，那他的境界该高到什么地步了。
“没什么好吃惊的，他不仅活着，还活得很好，比我们都好。”
神秘的声音出现了一丝波动。
“上古究竟发生了何事？”
张远鸣沉吟问道。
“你确定要听吗，知道的人都会染上因果，不死不休。”
神秘的声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