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竺莓的心脏被猛地一揪。
她什么时候看到白初柔这样过,那样的无助……与羡慕。
羡慕什么呢?
一个糙汉子的熊抱吗,还是刚长出胡渣磨蹭的粗粝呢?
归来的成员周围无一不是亲友环绕,或腼腆,或傲然……
好不热闹。
白初柔一个人站在行客使的队伍里。
再抬眸时,眼眸明亮而又平静,白初柔的嘴角微勾,浅描出一个过往的‘面具’。
行使着行客使的职责,指引着各位成员退场。
杜弗板着一张脸,等到白初柔过来时,没有顺着白初柔指引的方向离开,直勾勾的盯着白初柔,语气不怒自威,“你生病了?”
白初柔慢半拍,才反应过来是在和她说话,“没有。”
杜弗眉头一皱,一哼气也不拐弯抹角了,直言道,“那你刚刚是怎么回事?”
嗓门没有一点收敛,周围人听的清清楚楚。
负责直播的人员顿了下,朝闻人景的方向隐晦的看了眼,得到命令后,硬着头皮将画面调转过去。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开洗了是吗]
[没必要吧,还解释什么,直接处分]
[我倒要看看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借口来]
杜弗黑着一张脸,骂人的话堪堪憋住。
白初柔这才意识到,这位看她不顺眼的教官在帮她。
给她一个能解释的机会。
白初柔:“我只是在接我的伴侣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