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是自由活动时间,外面小雨还在下,我陪着白欣单独开好房间后,便和她就近去逛了一旁的室内市场。
这里的市场跟我们那的物品种类很是不同,有许多牛皮店,银饰店,珠串店,布料店里有成衣也有民族风强烈的布样可以单买,还有一块钱就可以买一小盒的尼泊尔线香。
白欣没带厚衣服过来,我帮她买挑了件厚藏袍。毕竟这里早晚温差大的很,晚上穿厚点总是没错的。
就当我在香料店大买特买的时候,白欣去旁边银饰店逛了逛,后我们又一块看了看珠串、牛皮。逛到了差不多五六点,便也回酒店点餐了。
到了晚上,系里又有人过生日,按照惯例是要喝酒的。我把白欣带上了,一起去寿星房间里喝酒,这里虽算不上高原,但海拔也不低。
邱宇说人在海拔高的环境下会更容易喝醉。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今天我分明还没喝多少,就突然觉得有些上头。
因着集体的战斗力大幅度消减,这一场堪堪到十二点就解散了。
回房间的路上我又感受到了那种久违的天旋地转的晕眩感。
沿着走廊地毯的花纹,我尝试走个直线,却硬是走了个顺拐。
白欣在一旁低低偷笑,被我一抬头抓了个正着。
“你笑话我。”我危险地眯了眯眼。
白欣微微正色:“我没有。”
“撒谎,我都看见了。”
“哦。”她默了一下,“对不起,我不该笑你。”
我受用地点点头:“那你将功折过,背我回去吧。”
“行。”她点头,直接走到我身前蹲下,“你上来吧。”
其实到房间不过就十几米远的距离,我也不知道我那时候是抽的什么风,就提了让她背。
我扒在白欣背上,昏昏沉沉间,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在幼儿园里会玩的那个游戏。
那个游戏要一个人蒙住眼背起另一个人去捡三米外的气球。那时候我力气大,白欣却轻得像只小鸟,一直是我当蒙眼的人把白欣背起来。
看着白欣头顶的发旋,我迷迷糊糊想着,怎么突然就掉了个个儿了呢?
在旅馆床上躺了会儿,在我险些直接睡过去的时候,白欣从卫生间出来催我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