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实中,金发碧眼的向导嘴唇弯出一个艳丽的弧度,一点舌尖从鲜红的唇瓣中探出来,愉快地从最左滑到最右。
被唾液重新分配了位置的红色在丰满的唇瓣上深深浅浅,像极了没抹匀的血。
“抓到你啦……我可爱的小灰鸟儿~”
夏瓦娜高高兴兴地从那个叫雅加达还是亚门的哨兵身上跳下去,过程中一不小心让高跟鞋的锋利后跟踹上了哨兵的膝窝。
不过这没什么,反正夏瓦娜很快就成功保持住了自己的平衡——这就好啦!
然后向导就在她永远不会再有自主意识的哨兵身周跳起了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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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特兰塔颤抖了一下,向着感觉到窥视的方向看了过去。
没有人在。
那点仿佛是故意扩散出去的精神场已经消失了,就像是水波下的涟漪。
艾特兰塔把自己的注意重新转回手下的皮肉骨骼上。
女性向导们的处境比男性向导和普通女性要好很多,但也不会如何安全轻松。
哨兵们顾忌着实体结合之后的绑定没有随便在他们身上发泄这种欲望,但他们会故意在她们身上发泄另一种欲望。
性被遏制后,发泄的当然是暴力。
唯一能庆幸的是他们还不敢对着头和躯干下手——毕竟不能损坏“价值”嘛,四肢受创再怎么严重,需要的处方药也不会太多。
除了她们身上在那些“环节”之后还留下的一点儿药,isr是不会给女人用药的。
对他们来说,药比女性刨掉子宫后的价值高多了。
何况他们的观念里女人不是天生就该挨打受骂的吗?怎么可能好不了呢?
原本在艾特兰塔所在的这间囚室里,只有她一个人会点儿处理伤口的方法。
而现在,她已经快带出一小队对挫伤、骨折、脱臼、软骨损伤有不用药物和医疗用品的丰富熟练处理经验的年轻姑娘了。
艾特兰塔熟练地把手下的骨骼对正,然后把这条胳膊用床单或者说被单捆在了床腿上——她真该庆幸这屋子里有两张床,不然连固定都没办法。
“明天早点儿叫我起来,我给你解开,然后……”
艾特兰塔抿了抿嘴唇。
她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