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位索尔仁尼契夫娜夫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这一回带来的家人中还是有那么两个小姑娘。
普通人,并非进化者的小姑娘。
“来的人中没有索尔仁尼契夫娜夫人之外的成年女性。”
“所以她果然失败了。”
林娜凝视着地板上一块光斑,胡安娜提供给他们的房子真是特别贴心地考虑到了哨兵本人的喜好,地板光亮但是木质足够柔软,灯光都带着白炽灯那种温软的黄色调。
于是一块光斑也像是从曾经的记忆里落出来的。
背后传来的人体热度是要稍微比自己的体温低一些的,也没有现在的取暖设备那么服帖。
“想要恢复那个姓氏曾经的荣光绝对不是索尔仁尼契夫娜夫人能做到的。”
“但是她一直在努力……从未停歇过的努力。”
哨兵叹了口气。
“我只是觉得,虽然我不愿意遵从她的安排,但是我总得……总得尊重她的意志。”
“不过现在,我想我还是先保证他们能在奥洛娃活到1月份吧。”
“我觉得你更应该祝福我一下能成功活到一月份这种事……”曾奕星在吧台那边几乎是□□一样接上了话,“我才是最危险的那个……”
“你才不是。”
拿单把视线从科普节目节目上拔了出来,语调幽凉地接上了话。
“你现在差不多都过了明面了,帝国的皇帝陛下在彻底干掉谢斯托娃女大公,稳定了后方之前,都不会愿意让华夏觉得他想把陈家父子彻底扣在帝国的。”
也不想想华夏和帝国的领土接壤面积,亚利桑德罗六世还没疯呢。
“我觉得他脑子没好到能意识到这些。”曾奕星指尖上转着一根银灰色的金属羽毛,用羽毛锋利的侧翼一个一个地切那些玻璃酒瓶的瓶口,“要是他脑子够好,就不会这么快和最有威胁的敌人撕破脸。”
“你怎么不想想,撕破脸的时间再拖后皇帝就没办法控制局势了?”
闻着酒味走下楼的夏梵特·费尔德巴赫先生也笑眯眯地加入了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