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好柿子,一脸阴云地关上柜门:“……得找个机会除掉你。”
肃衣带着“光环”转身走回实验室,扬长语气笑道:“那你也没法,成为全村第一聪明人——”
“你……
“阁下之自恋,活该遭天妒……”闻山白就那样被关在门外,被迫面起了壁。
……
车里收音机开着,从今年6月中旬开始,新闻都还是那些,但细节上总会有些新鲜的。
陈拾把着方向盘,因错过刚刚那盏绿灯卡在路口,起码还得等三分钟,心下烦闷,接着新闻的梗吐槽着:“什么‘表哥’、‘房叔’,还真会起名字……说到底不还是一些穷酸玩意儿,贪也只会贪这些,没品。”
副驾驶上,李毌机闭着眼睛点点头:“老虎倒台,轮到苍蝇了。”
“我也就奇怪,你说张部长,瞧着多正经一人啊……才从副职升上来两年吧?账面做得那么干净,也不知道怎么查出来的。他会贪什么东西?都到这个位置还要贪什么东西?又不是个想窃国的,真想窃国干什么财政部啊……”
“不在其位不知其事……或许,等眼前这场雪下来后,就知道大概了。”李毌机转头看向后座一言不发的老人,“对吧,吴教授?”
“……”吴缺睁开眼,却没说话。
刚好等到绿灯,陈拾发动车子,看一眼导航:“诶我说,小李,那个什么闻老师,你说她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