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蓝闭眼晒着太阳:“好像是没和你说过。”
“她……是怎样的一个人?我一直不敢想象,她是怎样在那样一个年代,开创如今这样庞大的家业的……”
任蓝听她问起,掺杂着几分自豪和无奈,下意识地说了几个词:“自恋、顽固、什么都想管、脾气还很大……”
闻山白又瞥了眼任蓝扔在桌上的文件,没有顾得上吐槽她的表述,而是再次点头:“受过不为人知苦的,还要在人海中拼的人,脾气是该大一些……”
任蓝也道:“是啊,要不是她现在深居简出的。哪天带你去我家转转,老人家应该也挺喜欢你,说不定会乐意自己说上半天的……”
很不巧,在她说这话的过程里,闻山白才又打算喝口水,结果再次误会地洒了一地。
与此同时,在她们一墙之隔的毛坯建筑里,一间小型展览馆的工程也在缓缓推进着。
建筑结构已经基本成型,软装也基本敲定,所以任星在纸上涂涂画画的,只是在设计整个展馆的电子交互装置。另一边,还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声音。
那是他和他姐在工地交流用的专线,估计任蓝那头忘了关,于是他顺理成章听了半天闻山白和他姐的家常,也算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