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中心给你开新药了?”海棠指指帽子,示意她戴上。
阿极还叼着包子,对上海棠的目光,明白过来。
“嗯。”
这才想起,平日里上山,不会这么穿的,难怪这么冷。
不过最近这批药效果的确不错,虽然还有些副作用,但已经能维持自己在阳光下自由行动一段时间了。
药是在上山路上注射的。由于药物针对的病症案例只有她一个,所以也只有她自己能配合试药。另一方面,也是为防路上有突发情况,要出面应对。
结果,回来路上一帆风顺,全程闷在车里,倒把原来那身行头给忘了。
海棠觉得新奇,多看了她两眼:“好久没见你这张脸,比以前又白好多……”
阿极拂去飘在眼前的冰花,咽下包子,道:“您也是。”
海棠转回头,看着不远处的电站,笑道:“是吗?看来我也在湖底待太久了,该多出来晒晒……”
可惜她说这话时,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
不久后,两人在一片岩石地板前停了下来。海棠拆下冰刀,站稳,然后熟练地,凭着记忆,在面前的山壁上摸索着。
阿极看见她从岩壁上扯下一块什么东西。而紧接着,就在那块东西后,露出了一处院子。院子里亮着一盏黯淡路灯,照着几扇深蓝色涂漆的大门,还有一辆液氦运货车。
她这才看出来,海棠刚刚扒拉下来的是什么——一块柱状光栅板,还有其后的雪地迷彩布。
是再简单不过的物理隐形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