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起纵身一跳,追向那身影。
而闻山白,也已切换到警惕状态,只听得耳后一阵风,伸手一捞,竟是一个白瓷盘子。定眼一看,袭击她的是坐在隔壁餐馆吃抓饭的一个姑娘。
闻山白当即抄起无人落座的木椅,上去应战。
不一会儿,行人闪避,尖叫四起,鸡飞狗跳。
这伙袭击者人数也刚好三人,为首的那一个是个寸头小子,此刻正和任蓝打得有来有回。
不过……倒不是棋逢对手,而是任蓝想看看这伙人的来历,故意放水。
交战之际,只见这三人穿戴打扮与耳丹寻常民众并无二致,但从骨相分辨,反而更像c国人。
等看清眼前这人长相后,任蓝更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再没留情,抓着那人手腕就是一捏一转,随即制服在地。
“哎哟哟哟,任老板饶命,自己人,自己人啊。”那人喊着,看上去也是个缺心眼的。
任蓝放了手,随即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插在那人耳朵边的地上:“无不无聊?”
很快,温起也提溜着那个袭击者折返回来了。
反观闻山白有点惨,气势汹汹冲上去,没过十几招,就被那姑娘压着打,全身武器都被卸掉,最后趴在地上,只能伸长一只手求救。
任蓝看了一眼闻山白,又踢了踢脚下那人的屁股。
那小子才知道转头招呼了下那个姑娘:“别、别打了,收手吧。”
那姑娘还抓着闻山白的马尾,在手腕上缠了一圈,又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脸:“不是吧,你不会是靠这个吃饭的吧?身手这么菜?”
“天地可鉴,在下良民……”
闻山白满面灰土,呛得不轻,但早就猜出了这伙人的身份。
她只想陪几人一起,将场子热起来,没有认真的打算,谁料对方下手一点情面不给。
她朝远处看了看,发现被温起提溜回来的那个最有意思,穿得乱七八糟,说像喇嘛吧,又像旁遮普人,腰间一个传经筒,脖子上一圈核桃珠,也不知道那里薅来的。
“列位国安的?是局长的直系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