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白璇发红的眼眶,还想劝她先回去休息,却不知怎么再开这个口。
只是他没想到,就在他纠结如何开口时,白璇反而渐渐地冷静下来了。她接过雪柳递给她的手帕,擦干了眼角的泪,对白温景道:“爹爹,我方才太莽撞了,现在再想,好像确实不妥。我先去缓一缓,若是郎中来了,一定让人去叫我。”
说罢,她将那信放在了白岚枕边,没有再动它了。
沈晏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知道此去凶险,却没有想到白璇就真的不去夺解药了,他能明白那种惧怕之心,但还是不免觉得有些失望。
白璇和雪柳一起去了隔壁房间,白温景心里却还是没能放松,他隐约觉得白璇有什么地方不对,却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他正打算让左楼过去看看,秦良忽然起身道:“庄主,我去看看璇小姐罢,她情绪似乎还是有些不稳定。”
秦良去也是一样的,白温景点点头,道:“好,你过去看看,千万看住她,别让她一个人偷跑了。”
秦良应下,便转身出去了。
屋里闷热,秦良刚打开门,迎面就是一阵凉风,令人神清气爽。
白璇那边的房门还开着,他看到白璇正坐在桌旁,用手撑着头,似乎是很疲倦。
雪柳先看到了他,正要开口,却被秦良抬手拦住了。
他看着白璇发红的眼眶,还想劝她先回去休息,却不知怎么再开这个口。
只是他没想到,就在他纠结如何开口时,白璇反而渐渐地冷静下来了。她接过雪柳递给她的手帕,擦干了眼角的泪,对白温景道:“爹爹,我方才太莽撞了,现在再想,好像确实不妥。我先去缓一缓,若是郎中来了,一定让人去叫我。”
说罢,她将那信放在了白岚枕边,没有再动它了。
沈晏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知道此去凶险,却没有想到白璇就真的不去夺解药了,他能明白那种惧怕之心,但还是不免觉得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