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秦良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他对白璇道:“我已去过灵堂,小姐节哀,莫要太伤心,折毁了身体。”
白璇心中有无数的疑惑,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去问,想了半晌,才问道:“先生早就知道了我爹爹的病?”
秦良怔了一瞬,抬头看到白璇清明的眼神,转而应道:“是,许多年前便已知晓。”
夜色渐深,寒风吹动了屋前挂着的灯笼,灯火跳跃,在门上投下了晦暗不明的灯影,白璇抬头看着秦良,他半边脸被笼罩在阴影里,另一边却是那从未摘下的面具,平添了几分冷厉。
白璇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从未认识过眼前这个人。
“可你为什么要教我那些呢?”
白璇问得再直白不过,可秦良竟也不觉得太过惊讶,他当年那样做的时候,早已想过会有如今这结果。
秦良没有回答她,只是喃喃呓语般,自顾自地说道:“你不曾见过他那副样子,如果你看到了,就会知道我为何要那么做。”
白璇追问他:“你说的是谁?我爹爹吗?你到底和他说过些什么?。”秦良丝毫没有要反驳的意思,白璇心中陡然升起一阵怒火,却闷在心头,无处发泄。
秦良却不肯再多说,他只道:“无论从前发生过什么,都与你无关,白璇,好歹也师徒多年,如今我奉劝你一句,这山庄既然已被白温景留给了白岚,那你不妨趁早脱身,不然终有一日,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只怕悔之晚矣。”
白璇自然是不信他的话,如果真有那样一天,她就更不该离开山庄,池鱼既受庇护多年,纵有失火之日,即便不能力挽狂jsg澜,也该与之俱焚。
还是秦良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他对白璇道:“我已去过灵堂,小姐节哀,莫要太伤心,折毁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