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馆主多有不满,但是还好不是他来教学,成日就泡在医馆说是要研究什么灵丹妙药。
只是馆主对她家不满让其他馆员看出端倪,开始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欺负她。她倒是不怕欺负,可性格却越来越孤僻。有空时就去山腰找姐姐帮忙劈材种菜。回到武馆就拼命的吃,让自己长高长壮。天天被师兄弟带着去挑水,其实哪里是来学武,大概是来做苦工的吧?
不过她却很开心,至少可以强身健体,年纪越长她脾气越怪,不说话爱冷脸,但是手却很毒。
有时被欺负的狠了也不背后约战,而是当时就打回去。经常打输而且遍体鳞伤,自己找点药涂涂也就罢了。改天谁再惹她再继续打。就是这种阴冷孤傲不怕死的模样,导致后来馆里想欺负她的人都不敢找她麻烦。她真的会闷不做声的捅死对方。
所有事情她不曾告诉过家里,她不想让家人为她担心。
因为她的冷静懂事,父亲还很感谢馆主,偶有余钱便让她下山去打酒送给馆主。
在武馆呆了一年多,她身材抽高依旧细瘦,耳上疤痕明显,看起来不像是女孩,走路摇摇晃晃就像是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拎着酒在街上乱晃,也许是经常打酒,她还偷偷摸摸的喝酒。
后来,爹和大姐四姐离开此地继续去寻医,见她留在武馆也是条出路,便把她留下了。
寒暑又去,她一个人倒也自在,不用习武的日子就住在山腰,没钱用就去山下找事做,才十二三岁,就学会喝酒赌钱。
唯有一点,她尚未学会,那就是嫖。
馆主跑遍镇青楼在馆里完全就是尽人皆知的事,她以前年纪小不懂,可在馆里呆了三年她被馆里形形sè • sè的师兄弟教育的什么都懂了。
馆主经常在青楼一住半月,可近半年他有点反常,不怎么去青楼而是在医馆中老实呆着。
时又至仲夏,馆里师兄弟要么回家避暑,要么回乡探亲。天气太热还习武简直是要人命。武馆又不是太出名的名家,所以来拜师的人也寥寥无几。
第5章看那样子这是要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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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夏季,武馆都挺空荡,隔壁医馆却因为山下疫病发生而人满为患。因为人手不足她被馆主调去医馆帮忙,其实也就是帮忙抬人,取药拿药。
她对医理不是很懂,而且长时间不说话,因为身材抽高整个人已经不似小时候模样,馆主大概是贵人多忘事,早就忘记她是谁,还以为她是个哑巴,又挺能干。就在她在医馆呆习惯之后,交给她一个特别任务。
原来馆主私下有个炼丹房,里面藏满各种各样药物。虽然有多人知道这个炼丹房,但是不对外开放,弟子们能进入的很少。但是偶有几次,馆主却让她去取药,每次取的都不多只是一小瓶。
她也不疑有他,直到有一次她守夜看到有个姑娘衣衫不整握着药瓶从馆主屋里出来,满脸泪痕把药瓶摔碎,捂着脸跑了。
她这才有些惊讶,她不是第一次看有姑娘进馆主房间,但馆主一直说是治病需要避人,她也不曾疑惑男女相对会发生什么事。直到师姐弟们开始议论纷纷,她才知道原来馆主心肠早就黑烂了。
疫病的蔓延,导致多数人没有钱去治病,馆主在山下民众眼中就是大善人,因为他赠衣施药。但他一直治不好疫病,说是需要时间再研习良方。即便如此他还是大部分人的期待,所以有许多人求他,中不乏有美貌女子。
就是那时起,以肉偿换药的事让馆主尝了甜头,他不再出入青楼反而在医馆设下淫窝,等着不同的姑娘上门。那些姑娘也傻,馆主口头承诺去救她们的亲人,她们便不疑有他放下身段,成为馆主的囊中之物。
疫病逐渐退去,馆主尝到甜头怎么可能会放手,所以他开始用不同手段,骗各种重病病人的女儿或者近亲,只要陪他一晚就可以免费医治病人,但能否活命那是天意。
也许,这些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她想管别人也会说她是多管闲事吧?于是她没有多问,世间痛苦的人还少么?多几个不都是一样么?与她何干。她依旧整日吊儿郎当,学武搬药,过自己的平淡日子。
那天,她又凑到银子,下山买了几斤烧酒藏在山腰小屋,有空便来小酌两杯。藏好后便去瀑布下的河里洗澡。因山中人迹罕至,她总是会跑来这里泡澡,火灾之后她畏火,而水却成了她的慰寄。
脱光衣服在波光粼粼中游了一圈,那种畅快的感觉,使她觉得无比的快乐。躺在水面看着瀑布由上至下,这瀑布并不算大,胜在还算优美,所以她把这里当成她最喜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