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枫哑然。
“我外婆为了把他追回来,路上出了车祸,然后身体就不怎么好。往后为了生计,一个人日夜兼职,很辛苦,但是不久过后,我姑姑,”温筠鹭顿了下,皱眉,“就是我妈的姐姐,也因为疏于照顾,高烧不退而亡。”
“那你外公……”
“不知所踪。”她轻声的,继续往下说,“所以我外婆和我妈就一直很恨他,后来他还俗,想要回来弥补她们,她们也一直拒不接受,尤其在我外婆去世后,我妈再不允许我与我爸,和我外公那边有任何的联系。”
温筠鹭说到这,将手微微松开,铃铛被推到指尖,细细摩挲着,“但他一直暗地里联系我和我爸,还给我们送了许多东西。”
“你很为难,是吗?”具体情况如何周枫不清楚,但凭这些话语也不难猜出。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前阵子我妈还因为我们偷偷去南京见我外公的事大吵了一架。”温筠鹭揉了揉眉心,甚为疲乏的,“如果再去见,就只能更加小心。”
周枫叹气:“这岂不是做贼似的吗?”
“在我妈眼里,这行为确实是做贼。”
周枫噎了下,只将头靠在温筠鹭肩上,喟叹一声。
将两头羊从温家接回来,找回来的铃铛,重新挂在了木通的脖子上,至于明朝今送的那个,就给没毛戴上了。
将这祖宗接回家里,许久不见,周枫觉着它毛都长多了不少,不过脾气依旧很差。
温筠鹭要上课,她也不闲着,忙着写新书。
一旦新书开了头,她就会有一种很迫切的,想要尽快把它写完的感觉。
有时入了神,坐电脑前想情节想人物,一坐就是大半天。
没毛饿了就来书房门口“嗯嗯”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