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刘同学莫名其妙。
“没什么。”沈澜沧把烟熄掉,“只是想到一些很美妙的事。”
美妙一直持续到饭后,她骑车回家时还在回味那个人生中最美好的夜晚。
在餐厅门口分别时,刘同学说让她找个伴,会好跟多。沈澜沧说哪有那么容易。刘同学说你眼光太高了,谁都看不上。沈澜沧觉得不是自己眼光高,只是遇不到像罗谣一样的人。
每次熬不住的时候她就回想那个夜晚,罗谣的话会给她打一针兴奋剂,让她再撑一撑。罗谣是她的缪斯,这还是水野提醒她的。
在修学旅行的前一天晚上,剧组办了一场庆功宴。那是她真正意义上dú • lì拍摄的第一部电影,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那天他们喝了很多酒,高颖搂着她说你以后加油,tā • mā • de必须加油,我觉得你会是个不错的导演。佳子说那是肯定的,她从来不怀疑沈澜沧的能力,和她共事非常愉快。
姚岑在旁边抱着水野哭,说自己要回国了,以后不能再见到大家。水野倒是没哭,但看着也很悲伤。她说自己不怎么能喝酒,所以只喝了果汁,是全场唯一清醒的人。
喝完之后,沈澜沧在门口和他们一一握手,互相说些鼓励的话,她很感谢他们,遗憾的是,离开东京后,他们就再也没见过。
沈澜沧偶尔还会和高颖聊几句,高颖毕业之后留在了日本,从事法律工作,她说自己再也没时间写剧本了。佳子后来也离开了俱乐部,举家搬到了横滨。
那天沈澜沧和姚岑、水野一起离开,没走几步,她就看到了街对面,站在便利店门口等待自己的罗谣。罗谣正在吃冰激凌,边吃边发呆,歪头咬着冰激凌的勺子。
“那是你画里的女孩。”水野的眼睛很敏锐。姚岑喝得烂醉,倒在她肩上不省人事,手里还拖着个滑板。
“是。”沈澜沧承认了。
“很美。”水野说。
沈澜沧刚想说对,水野又接着说:“她是你的缪斯。”
水野扶着姚岑走了,沈澜沧回想这个词。缪斯。
她的缪斯在对面的马路上,她已经无须再形容她的美,她身上的一切,她的灵魂,她的肉体都牢牢地吸引着她,让她为之震颤。
“我的缪斯。”沈澜沧小声说。
车子又一次经过塞纳河,两条游船从桥下经过,乘客向桥上的人挥手致意,欢呼不断。桥上有散步的夫妻,有吹风的单身男女,河面映出两岸灯火,她觉得自己又一次回到了东京,回到了学校门口的河堤上。
河水冲刷掉这几天过度劳累带来的沉重和疲乏。她在笑,笑得很傻,像一个刚刚恋爱的人。无论过去多少年,罗谣依旧是她的缪斯,她的灵丹妙药。
沈澜沧哼着歌,沿着河岸回到家,又有了面对明天的勇气。
“你笑什么?”刘同学莫名其妙。
“没什么。”沈澜沧把烟熄掉,“只是想到一些很美妙的事。”
美妙一直持续到饭后,她骑车回家时还在回味那个人生中最美好的夜晚。
在餐厅门口分别时,刘同学说让她找个伴,会好跟多。沈澜沧说哪有那么容易。刘同学说你眼光太高了,谁都看不上。沈澜沧觉得不是自己眼光高,只是遇不到像罗谣一样的人。
每次熬不住的时候她就回想那个夜晚,罗谣的话会给她打一针兴奋剂,让她再撑一撑。罗谣是她的缪斯,这还是水野提醒她的。
在修学旅行的前一天晚上,剧组办了一场庆功宴。那是她真正意义上dú • lì拍摄的第一部电影,对她来说意义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