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乏味,就是情情爱爱的陈词滥调,看得她们哈欠连连。但片子里有些尺度较大的亲密戏份,本来下午她们做过了,谁知看了之后又忍不住要做,只好按下暂停,在沙发上做起来。
沙发有些硬,正好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有所支撑。罗谣抚摸她的时候动作总是很轻,尽管她非常有力气,但所有力气落在手上却异常温柔。
她趴在沈澜沧膝头,说你躺好哦,不要撞到头。她在说那天她撞到茶几上的事,沈澜沧抬起腿,用膝盖蹭蹭她的脸。
罗谣的手轻轻分开她的膝盖,舌尖沿着大腿一路往下,它游过的地方麻麻的,让她身上冒出一串鸡皮疙瘩。
一颗火种从下面点燃了她,她听到自己断断续续的shen • yin。罗谣的舌头柔软、温热,带着挑衅般的逗弄,像条蛇信子。
她很热,很快变成一座火山,岩浆流遍全身。她伸出手想抓点东西,但窄窄的沙发上什么也没有。
是罗谣伸手抓住了她,她们手指扣在一起。她还穿着她的衬衫,扣子懒得系,袖子总是松垮,挽起来没多久就掉下去。
做完之后罗谣问,感觉还好吗。沈澜沧没力气了,只是点头。罗谣躺到她身下,脚趾划过她的大腿内侧,双腿像蛇尾巴一样缠住她。那具身体过分柔软,摸不到骨头一样。
太阳还没照耀多长时间,夜晚就要来临,它先拿来黄昏来降温,然后才把太阳赶到西边的地平线下。
罗谣还没消息,沈澜沧也不知到何处去。这是哪里呢?她打开地图,发现在学校附近,不如就去学校转一转,凭吊昔日上学的时光。
同学们都离开了,班级群里静如死水,再也没人说话。东京的生活只会变成一场梦,留在她们心中。
她走到学校门口时路灯亮起来了,下班的人占领了街道,她混在他们中间,一眼就能让人识别出闲人的身份。
学生和老师们都放假了,几栋楼一片黑暗,只有图书馆还灯火通明。校园里几乎没有人,树下落了些许落叶也无人打扫。她拾起一片,还是绿的。
她往平时上课的教学楼走去,想在楼下的自动贩卖机上买一瓶水,上学的早上她经常这样。
教学楼大门紧锁,只有外立面上的两盏灯开着,但是光线远不如贩卖机发出的亮。机器上涂着蓝色的漆,被灯光一照,像一支巨大的冰棍,看一眼就会觉得凉爽。
但沈澜沧今天没有那种感觉,她的心忽然热起来了。机器的亮光点亮了门外的长椅,期末考试那天她就是坐在那等罗谣的,而现在,是她眼花了吗,坐在那里的是罗谣。
罗谣听到她的脚步声抬起头,她眼睛有些肿,似是哭过。看到沈澜沧,她也吃了一惊,与她对视了良久才问:“澜沧,你怎么会在这?”
第67章
“哭过了?”沈澜沧问。
罗谣不服气地说:“肖慧中先哭的。”
过了两秒,她又补充:“我没当着她的面哭。”
罗谣没想到肖慧中居然哭了,在机场分别之前,她的心情一直不错,和罗谣讲未来去美国的计划。
早上九点半罗谣就到她家了,肖慧中还以为她晚上一直住在隔壁。她最后剩了几件衣服没装,三个箱子都被撑,她却还舍不得扔。两个人腾腾挪挪,总算把东西都塞进犄角旮旯,那三个箱子重得像装满了石头。
罗谣建议肖慧中打车去机场,但肖慧中说打车费太贵了,省下的钱中午可以吃顿大餐。罗谣在大餐面前屈服,两人收拾好东西就出门吃饭。
那时小雨已经变成中雨,她们同打一把伞,走进商店街。雨滴滴答答落在棚顶,街上只有几个人,连平时天天在门口叫卖的超市店员,都百无聊赖地坐在柜台里。
雨带来了慵懒和困倦,睡觉才是最适合雨天的运动,这样的天色有天然的催眠效果,上班的人昏昏欲睡,闲人只想躺进被窝。
罗谣昨天睡得晚,早上起得早,一进商店街就频频打哈欠,打得眼睛湿润,要挤出眼泪。昨晚回去看电影的时候,她们没忍住又做了几次,饶是她体力很好,也禁不起这么折腾。
后来她们一躺下就睡着了,睡得很沉,早上闹钟响了两遍她才听到,沈澜沧却是连反应都没有。她走时留了字条,却不成想让沈澜沧做了噩梦。
这段时间她偶尔也会做这种梦,梦见她还在东京,但沈澜沧不知去向。或她们都离开了东京,但沈澜沧下落不明。这也是未来很有可能发生的事。
之前除了个别春梦,她几乎没有梦到过东京的人和事,梦的背景大都是老家或大学,她已经离开或暂时离开的地方。现在梦到东京,说明她就快离开这里了。今天送走肖慧中,就是她离开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