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否认,说:“不是,是有味药它早就失了。”
方子里有味药,这几年几乎不见踪影,所以中医出身的这些大夫,都默认这味药消失了。
“啊?你是说汉防己吗?没有啊,我前几天去湖南乡下的时候,见到了。”温然也知道这事儿,只不过前几日的所见,让她斟酌一番,还是决定把汉防己写了上去。
老头一听,来了兴致,问:“你拍了照片吗?”
“拍了的,在这儿。”温然拿出手机,递了过去。
老头阅药无数,左看右看,点头,语气惊讶里带着喜悦,说:“嘶,这还真是汉防己,那你这丫头怎么没上报呢”
要晓得,一味药材存世的价值,不可估量。
温然无奈,朝老头晃了晃手上的档案袋,这不才写完报告准备一起上交吗。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温然小组所在的任务便转向了汉防己这味药材,且向上面通报,成立了专门的研究队伍。
三天后,就要启程去发现汉防己的所在地了。
晚上的合租屋里,损友唐一棠喝了口啤酒,忍不住去掐温然的脸蛋,羡慕地说:“不是我说,你们学中医的,这皮肤就跟白玉一样,啧啧啧”
“少来了你你少熬夜,多喝水,注意阴阳协调,不出三月,你也一样,我给你开的方子,你哪一个坚持过一个月?”温然抱着万年的保温杯,拍掉她的手,说。
唐一棠哀呼:“姐姐哟,还少熬夜,你是不晓得每天的工作有多苦逼,996快让老娘搞成007了还阴阳协调我看啊,我还是死了算了。”
“惜命啊,人活着才什么都有,人要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啊。”温然把她手里的啤酒,换成了一旁的白开水,说。
唐一棠无奈:“唉~”
“要不我给你扎两针?”看她面色憔悴,眼下泛青,温然说。
唐一棠把冰啤酒又拿在了手里,应道:“行,你把我扎死都行,我这两天肩周炎又犯了”
“那还不快脱衣服躺着?”温然一把躲过那罪恶的啤酒,说。
唐一棠摊了摊手,尖着嗓子,说:“得嘞,小女子这就宽衣解带,还望温大人能下手轻点儿,疼~”
“我看啊还是先扎后颈的穴吧。”好死不死的那样,让温然失笑,故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