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玦的事情,温然在书上看了不少,其实说到底,无非是“□□□□”之间的分歧。
以容绮玉为代表的阵营还不算□□,但以容姝玦为代表的却是极左。
“不仅如此,容家是武林的风向标,而容姝玦与朝廷恰又势不两立,早些年间,起了好些冲突那到时候武林和朝廷的关系自然就会不稳。”
一旦朝廷和武林陷入剑拔弩张的境地,吃苦的还是老百姓罢了。
正因如此,大部分容家人皆仁义,心怀天下,自是不愿看到容姝玦执掌大权、领导容家。
但这些事,温然一点儿都不在意,眉梢处皆是冷漠:“这都和我没关系。”
柳南宫闻言,脸上多了柔光,话里明显带着引|诱。
“那说点和你有关系的,李清姒为了为了容绮玉,进宫成了皇后,将朝廷和武林的关系拉近不少,再者,十年前的事里,是她跳出来威逼利诱硬是有了十年大约,若大权落在容姝玦手里,首当其冲要迫害的人定是李清姒。”
温然理解她这话的意味,暗哼一声,但心不会骗人,果真闷了不少,讽刺地勾起唇角:“这也是她选的路,不是吗?而且就算我出现,也不一定能让大约顺利。”
所以,那人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让自己退出来是要护好自己的安全。
想到此,温然的心脏骤缩了一下。
“可你增加了不少胜算。”柳南宫的眸光意味不明。
胜算是有,但对她来说,别的更重要些。
温然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一张脸而已”
她完全get不到权势纷争中自己这张脸重要在哪里,一具傀儡而已。
“可却是和容绮玉一样的脸。”柳南宫说着,看向温然的狐狸眸子中多了几分痴痴的眷恋。
温然眉头蹙紧,叹了口气:“我不明白,仅仅是一张脸而已。”
“你随我来吧,这里实在潮冷,不适合住人。”柳南宫盯着她,能猜出她内心的煎熬,而后扫了眼这暗房,说。
木槿看到自家掌门身后跟着的人,等看清容颜,唇翕动了几下,满心惊讶,赶紧低下头,这不是当年的容家大少主吗?
“掌门,您是让她”
柳南宫说着,把自己的手炉递给了身后的人:“嗯,住我房内。”
木槿愣了几秒,这不会太过招摇吗?再者,掌门的闺房绣床岂是旁人可以居住的,哪怕是容大少主也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