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快坐,你一早就触了霉头,今日定是不顺你们看他身上的泥,便能用五行行运法解释。”柳南宫并未生气,柔道。
说完,看到木槿来了,便停下授课,果不其然,确有事发生。
“你们先温故方才的知识,我去去便来。”
众学生齐道:“掌门慢走。”
“大约将至,请大少主归。”小一跪在地上,垂头恳求道。
这突如其来的架势,让温然不知所措,赶紧把她扶起:“李清姒没有给你们说吗?”
“主子的打算,我知晓”小一不肯起来,眉间里都是郁色,这才一五一十地解释自己为何来此。
温然不是容绮玉,但却和容绮玉长相身形极其相似,这是再高明的易容术都不能企及的,自是增添了胜算。
也就是说,李清姒的命多了保证。
再者,大约之上,各家所行手段皆高明莫测,易容术再高,也有被拆穿的可能,到时候再去蒙骗就彻底没了资格。
那要保住一马当先的李清姒,可想而知的难。
后天便是十年大约,温然点头,心发紧,说:“我听懂了,说到底,你是害怕李清姒出事才来找的我。”
“正是。”小一把头埋在地上,如实回。
温然咬唇,问:“易容术真的有那么容易被识破吗?”
“是而且大部分人都会怀疑。”小一的思绪不断。
这话终究是说服力太低,温然都快窒息了,继续发问:“那我就能蒙骗过关吗?以假乱真,我又能增多少胜算呢?你们一个个的,都把我当神了吧”
为什么一个一个都要来逼着她参加大约?
小一头重重一磕,几乎要声泪俱下了:“恳求大少主参加大约!”
“你跟我说实话,到底为什么一定让我参加!?”被逼到这个份上,温然的心终于到了承受的临界点,面无表情,站起身来,语气激烈,质问道。
为什么一定得是她?
柳南宫正好赶来,看她被逼到眸中含泪,心闷闷地发疼,真相到嘴边却咽了回去,改道:
“因为大约是在风狞崖顶上举行,朝廷的人不可参加,崖底距崖顶两百米,且陡峭无比只有你能撑过一段时间,这样,丞相的人才能一路攻上来保住李清姒。”
她很想告诉把温然就是绮玉的事实说出来,可为了计划一忍再忍。
温然身子发冷:“到那时候,不就成你们都不愿意看到的局面了吗?朝廷和武林起了冲突。”
“不会,皇帝已经拟好废后圣旨了,大约前便会昭告天下,那时,便不会牵扯朝廷,单是丞相救女心切了。”小一急忙抬头,膝盖向她挪动几分,哪怕一丝说动她的希望都不放过。
到这时,温然已双眸通红,满脸泪渍,声音发抖:“真是讽刺,讽刺至极!为了一个死去的女人,不惜把自己家都牵扯进来我真是无话可说。”
见她哭,柳南宫心脏犹如被割了一下,上前,再也忍不住,拿着随身携带的手帕轻拭她的脸颊。
“无碍,快坐,你一早就触了霉头,今日定是不顺你们看他身上的泥,便能用五行行运法解释。”柳南宫并未生气,柔道。
说完,看到木槿来了,便停下授课,果不其然,确有事发生。
“你们先温故方才的知识,我去去便来。”
众学生齐道:“掌门慢走。”
“大约将至,请大少主归。”小一跪在地上,垂头恳求道。
这突如其来的架势,让温然不知所措,赶紧把她扶起:“李清姒没有给你们说吗?”
“主子的打算,我知晓”小一不肯起来,眉间里都是郁色,这才一五一十地解释自己为何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