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和鼻尖快要碰上,郎胭忽然邪魅地勾起嘴角,扯下领带绑住许深深的双手,手里拿着不知从哪来的黑色宽胶布,“嚓啦”撕开,贴在许深深脸上,把她的嘴封起来。
“唔!唔唔唔!”许深深两眼放射寒光,挣扎着闷哼,用力踹郎胭,眼泪都要气出来了。嘴唇和皮肤被胶布紧紧的粘在一起,又黏又疼,特别难受,啊啊啊,真是要让郎胭气死了!!!
郎胭坐在茶几上,翘着一条大长腿,手指套着胶布转圈,笑的时候露出尖尖的犬齿:“哟,这么高兴呀?看来我的老板很喜欢呢。”
“唔嗯嗯!”你放开我!
她又落下来,抚上许深深的耳根,到脸颊,再到脖子,然后捏住她的衣领往下拉。脆弱的线拉断,崩开了两颗小扣子,包裹雪团的黑色蕾丝花边露出来。
“我这也是黑的。”郎胭把黑胶布拿到许深深眼前晃一晃,扯开一长段,在她胸前比划:“脱下来贴上这个,帮你换一种风格?”
许深深眼神一滞,狠狠地皱起眉,挺身坐起来,用脑袋撞她:“唔唔唔!”郎胭!我要灭了你!!!
郎胭扬眉吐气,笑得很开心,她拉长胶布撕下来,说干就干。
许深深抖着肩膀反抗,郎胭一面握着她系在一起的手腕,一面把手绕进她的后背,摸索系带上的搭扣。
“哼嗯!”许深深忽然仰起脸在她的下巴咬了一口,郎胭抽离开,再低头时,看见许深深脖子上大大小小的红色划痕。有的划痕印子已经变浅了,有一些重的还留着一条条细细的痂。郎胭看着这些伤痕愣住了,很显然,她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到。
郎胭丢开胶布,收拢许深深的衣服,动作轻柔地揭开封在她嘴上的胶布,问:“这些伤痕是怎么弄的?”
许深深抬手给了她一巴掌。来势汹汹带着风,打到脸上时,没声了。郎胭昂着脖子,轻松地承住了许总这一记猫猫绵绵掌。
“怎么弄的?你弄的!”许深深现在只想把郎胭捆起来,扒光衣服吊在树上,狠狠地抽她十天十夜!让她求饶!让她哭!!!
郎胭轻轻拨开遮掩划痕的项链,凑近仔细看,一本正经:“别闹,我做过什么我知道。”
许深深嘟嘴,哼,你最好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她别过头:“森一幽拽项链,你的牙齿划出来的。”嘴角有一点点红肿,雪白透红的肌肤很是香。艳。
“靠,她敢碰你?!”郎胭骂骂咧咧,“早知道我就多捅。她两刀。”等等,“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牙?”
许深深掀掀眼皮,不是很想理睬她:“这么丑的狼牙,天下也就独一份了。”拜托,这很难猜吗?她连她变成狼以后的粉红小肚肚都看过了,还看不着狼牙?而且天底下那么自恋又小气的狼,也只有郎胭这独一份。
“”郎胭独美的心灵遭受暴击,又阴沉着一张臭脸,解开绑许深深的领带,打开灯:“你坐那,我给你擦点药,很快就能好。”
许深深按摩手腕,置气地把那卷黑胶布扔进垃圾桶。鬼晓得哪来的,该不是郎胭特地准备的吧?怒火又开始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