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笛给郎胭包扎伤口的手有点抖:“那个,我们只是单纯聊天,许总说要给我介绍工作,然后我睡床,她睡沙发她还看着卧室的门说,我已经帮到她了,我也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说着,她腼腆地笑一笑。
郎胭激动地扭头看她:“你们真的什么都没做?!”纱布都拽松了,尤笛连忙重新包扎:“是啊,我是被副导演安排进去的,我和许总都不知情。许总是正直善良的好人,不会潜规则的,而且我觉得她应该有意中人了。”
尤笛的话没说完。而且她还觉得,许深深的意中人是郎胭。
这两天许深深和郎胭都住在渡鸦社疗伤,尤笛看出来郎胭只吃肉。那天她和许深深吃早饭,桌子上多了一份全肉的早餐,一定是为郎胭准备的。许深深等了郎胭很久,可是郎胭一直没有来。
尤笛不打算说破。她觉得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只有当事人才能解开心结。
大门的电子花环响了:“欢迎光临!”
尤笛上前接待,走进来一个意气风发的老头。
郎胭看清来人:“师父?你怎么来了!”
青丘道人啧着嘴跑过来,抱住郎胭,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的胭儿啊,差一点为师就见不到活的你了!呜哇!”
鼻涕都流到郎胭脸上了!郎胭嫌弃地推开他:“师父你能说点吉利的吗,我还活着!”
“为师怎么都没想到你会遇上喜鬼,幸亏这回有大长老相助,你可要好好感激她。”
“我知道。”郎胭笑着点头:“我还要感谢许深深,是她给我的福德让我撑到金雕过来,还帮我进化了锟铻刀。”
师父特地出山来看她,好暖啊。郎胭难得地嘴甜一次:“谢谢师父专门来看我。”
青丘道人变脸比翻书还快:“谁说我是专门看你的?我是为深深小姐来的!”
“?”个老狐狸!再信你我就是狗!
许深深做完检查从内屋出来,竟然看到了青丘道人。
“道长你好,是来看郎胭的吧?她现在情况稳定了——”
“哦不不不,深深小姐,贫道是专程来看望你的,你的伤势恢复的如何?”青丘道人慈眉善目地关切询问。
他还从道袍的宽袖里取出一只精致的瓷瓶,和蔼地说:“这是贫道炼制的固本培元丹,你每日早晚吃一粒,有助于恢复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