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诱香的事”青丘道长走了两步又倒过来,靠向许深深小声道:“胭儿身体底子强些,深深小姐没受苦吧?不若贫道再给你配些滋阴养颜的丹药”
郎胭喝住他:“老狐狸你跟我老板瞎说什么!许总是人族,跟异族不一样,你别拿你的恶心思想埋汰她!”
郎胭拽着青丘的道袍,青丘挣扎着跟许深深介绍他的滋阴丹,许深深劝左边也不是,劝右边也不是,场面一度极其混乱,她气沉丹田大声喊道:“吃了药没有诱香!不用担心那些事!”
丹房里霎时安静下来。
青丘道人的眉毛歪了,合着宽袖尴尬地笑:“原、原来如此,是贫道唐突。”
许深深和颜悦色道:“我明白道长担心什么,但是没关系,我自有分寸。”
郎胭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红,拉着许深深走出去。
“你别听老狐狸乱讲,他满脑子都是糟粕。”
“嗯。”许深深垂着眼,不论郎胭有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她都不介意,她最担心的是压抑的发热期对郎胭身体的影响最重要的是尊重郎胭的心。
手心一暖,郎胭握住了她。
郎胭的手心有点湿润,想来是刚才出的汗。许深深探寻地看她的眼神,怎么回事,她很紧张吗?
许深深好心疼,温柔地环抱郎胭:“你都知道师父说的是胡话,这么在意做什么?还是说我刚才说的话让你不开心了?”
郎胭生活大大咧咧,但是在感情和亲密关系里,她像个手足无措的小孩。许深深理解她,会尽她所能引导她。
“不是,我是怕你不开心。”郎胭回抱许深深,她的眸子沉了沉,说话很小声:“说实话我挺害怕闻到你的诱香,因为我觉得那玩意跟下药强迫没两样,不是真心的。我不想那样,但我也不是不想靠近你,所以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唔。”
许深深亲吻郎胭嘴唇,贴着她吐出气息:“那就不要知道。不要去想,不要勉强自己,遵从真实的意愿,好吗?”
“我这样是不是一点都不酷?”郎胭两眼无辜,头顶弹出两只大狼耳。
许深深伺机捏一捏,笑道:“在我面前你可以可爱啊。”
是一生要强的狼,也是在女朋友怀里撒娇的毛绒绒。
第二早天还没亮,郎胭不用闹钟五点就准时醒了,叫身边的许深深起床。
果然如狼所料,她的宝宝五点钟根本醒不过来。
有什么办法,谁叫许深深是她的宝宝呢。
郎胭化成大狼,用背带把许深深背在背上,叼着箱子出门了。
“深深小姐还没醒呢?”
青丘道人在中庭里扎马步,看到一只狼拖家带口地赶路有点感慨。
郎胭叼着东西,含糊道:“太早了,让她多睡会。”
“胭儿。”又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