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知青院煮鱼肉锅子,本来想等你回来吃的,但?你一直没回来,他们已经吃过了,这汤锅是才装的,加了火,还是热的。”
锅子是徐兵叫人寄来的,碳是刘畅叫人捎来的,统共不到?十斤,金贵得很,今年冬天?全?靠这锅子了。
刘宓察觉到?她在生气,想蹲下来看她,宋姣姣已经站起来,“东西送到?,我就先回了。”
刘宓杵在她跟前,不让她走。
宋姣姣黑着脸看她。
刘宓不知道犯了什么错,“怎么了?”
宋姣姣虽然有小性子,但?从不是任性的人,她不会无缘无故生气,因此刘宓也闹不明白?。
宋姣姣就盯着她看。
看得刘宓头皮发麻。
“你今天?去给白?晓灵看病去了,是吧?”
宋姣姣就恨自己?非要过去凑什么热闹。
她脚痒还是心痒,自个儿说不清楚,本来也是临时被刘团结喊去看隔壁村子的土质和地形,没花多少时间,天?黑就要回来。
临走时她肚子疼,借用了他们村子的土坑厕,然后就听到?有人嚼舌根。
说白?晓灵考试估计没希望,所以?想找个伴儿留在村里。他们都说白?晓灵还惦记着刘宓,毕竟刘宓帽子也摘了,身份坦荡了,谁也别怕被连累。
之前白?晓灵惦记,现?在就更不会放手了。
听刘畅打趣是一回事,亲耳听到?被人这么议论?又是一回事。
宋姣姣见?过白?晓灵,觉得她虽然缺心眼,但?确实也是敢爱敢恨的类型。能不能打动刘宓都不好说,她也没有太担心。
她笃定刘宓不敢做那些腌臜事儿。
可心里头就是不舒服。
原本想着回来吃锅子暖乎一会儿,谁知道等半天?刘宓都没回来。
她承认自己?没那么心胸宽广,一边说着没事一边想着怎么找她算账。
话问出去,连她自己?都觉得酸溜溜的。
她又觉得极其不光明正大了。
她宋姣姣什么时候需要这么偷偷摸摸拈酸吃醋?
“恩,她是肝气郁结,比较严重,我给她开了药,让她去找人帮忙买。”
刘宓回答的老老实实,但?没说后面的行程。
她看完病还去了几户人家做复诊,有两家的老人眼睛之前白?内障,她治疗后还没检验过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