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风寒雨最出名的就是被圣上无条件的宠,连太子都比不上她在圣上心里的地位。还有谁舍得又敢对风寒雨下如此重的手呢?
风寒雨虽然靠在燕锦的怀里,却让燕锦觉得风寒雨好似一直都活在迷雾里,让人扑扇扑扇使劲挥还是挥不开那笼罩在风寒雨身上浓厚的大雾。
风寒雨将头从她肚子前移开,整张脸就尽数的落于燕锦的视线范围内。
燕锦心疼的轻轻开口:“我弄疼你了吗?”
风寒雨委屈的小幅度点了点头,“有点儿疼,燕锦。”
燕锦的心都要被风寒雨的小表情弄化了,她抬起自己的手将挡在风寒雨视线的一缕调皮的头发挑开,“殿下能和我说说,怎么受的伤吗?”
风寒雨瘪着嘴轻摇了摇头,“还不行呢。”
燕锦了然的点头,随后将风寒雨抓着她衣襟的手放到自己手里,用手指轻轻蹭了蹭她的掌心,“殿下想说的时候再说吧,每个人都有权力拥有自己的秘密。”
风寒雨抬起自己空着的另外一只手,覆在了燕锦的眼睛上。视线受阻,又一片漆黑,耳边是有规律的脚步声,周围是风寒雨身上的花香。马车晃呀晃呀的,竟真的把燕锦晃睡着了。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接近第二日的晌午,怀里也早已没了风寒雨,取而代之的是身上正盖着一张布毯子。
风寒雨正独自靠在那白狐毛毯上拿着一本书正认真的对着窗外的日光读书。
燕锦不声不响的睁眼,打算偷偷看一会儿沐浴在阳光下的风寒雨的脸时,风寒雨却放下手里的书,声音如平日里一样清冷的问她:“醒了?”
燕锦有一瞬间的失望,昨夜委屈巴巴喊疼的风寒雨好像被她自己丢在了再也回不去的时光里。
她有点儿后悔,为什么风寒雨的手覆在她的眼睛上,她就困的不像样子,她应该再睁着眼睛多去瞧瞧那样的风寒雨的。
“绿箩姐姐呢?”
“去弄午膳了。”风寒雨起身,将燕锦身上的布毯收起来折好放到燕锦的腿边,随后拉起燕锦的手将她带到了马车外面。
走时没看见冷彻,过了一夜,冷彻竟然神奇的出现在了外面正分食米粥的护卫群里。
米粥桶下是几根儿木头临时搭建的灶台,还温着灶上的米粥。几个人全都围在桶边有说有笑的吃饭。
绿箩见两人现身,忙扫了扫从长公主府搬过来的小凳子,护着风寒雨坐好。
燕锦一看这满桌已没了热气儿的菜,就知道风寒雨为了等她睡醒,竟也饿着肚子没吃饭。
绿箩慌张着不知道是该热菜还是该给风寒雨盛粥,倒是风寒雨丝毫不在意的自己拿起两个碗递给燕锦,轻声道:“去盛粥,因为你起晚了,所以我们就只能吃放凉的菜了,你不介意吧?”
燕锦咋能介意,她这一辈子什么没吃过,树皮她都啃过就别说长公主府里的御厨做的只是有点儿凉的菜了。
她接过那两只瓷实的白玉碗,几步就走到了米桶边,边盛粥边对着冷彻小声开口:“对不起啊,还害你领了罚。”
冷彻轻撇了下嘴,对着燕锦的肩膀拍了拍,“我冷彻说到做到,若是有一日你负了殿下,我一定挖了你们燕家的祖坟。”
她对冷彻的气话不在意,只是对于风寒雨也陪她一起吃凉菜有点儿介怀在心,几次想要张嘴还是用叹气代替了。
而且风寒雨最出名的就是被圣上无条件的宠,连太子都比不上她在圣上心里的地位。还有谁舍得又敢对风寒雨下如此重的手呢?
风寒雨虽然靠在燕锦的怀里,却让燕锦觉得风寒雨好似一直都活在迷雾里,让人扑扇扑扇使劲挥还是挥不开那笼罩在风寒雨身上浓厚的大雾。
风寒雨将头从她肚子前移开,整张脸就尽数的落于燕锦的视线范围内。
燕锦心疼的轻轻开口:“我弄疼你了吗?”
风寒雨委屈的小幅度点了点头,“有点儿疼,燕锦。”
燕锦的心都要被风寒雨的小表情弄化了,她抬起自己的手将挡在风寒雨视线的一缕调皮的头发挑开,“殿下能和我说说,怎么受的伤吗?”
风寒雨瘪着嘴轻摇了摇头,“还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