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安静的初晨里,宛如炸雷。
风寒雨笑着仰头看她:“你对本宫不满啊?”
燕锦赤诚明朗的笑着对风寒雨摇头,“王雷昨日特不忿的和我说,殿下是铁树开花的老尼姑。”
风寒雨翘起的嘴角刚慢慢耷下来,燕锦就一下子坐到了风寒雨身边,将自己的脸贴近风寒雨的肩膀蹭了蹭,“但是,昨夜的殿下,还真是美的让人惊心动魄。”
风寒雨狠推了燕锦的头一下,“别贫了你,乖乖在府里,我回来就陪你玩儿好不好?”
“好啊。”燕锦将双手置于身体后,整个人后倾的看着风寒雨歪头笑。
风寒雨起身,回头摸了一下燕锦的头,就亲自出去寻绿箩了。
燕锦见风寒雨离开,赶忙小跑着溜到那桌前,将那手铐偷偷扔进了放竹简的书桶里,就怕风寒雨突然反悔再去锁她。
她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想事情,修长的腿很舒适的搭在书桌上。
风寒雨再回来时,是亲自端着早点进来的。
见燕锦如此不修边幅的将腿搭在读书写字的书桌,眉头紧紧地皱了皱。
“燕锦,腿拿下去。”
燕锦被这突然的一声叫回了魂儿,慌里慌张地将腿伸向桌下,连带着引发了一系列的连锁效应。因为腿长放下来的时候勾到了桌上的小花瓶,去扶小花瓶的同时,桌子被她的腰轻轻一撞,桌上的书籍又一窝蜂地往下倒,正好砸在了她去够花瓶的头上。
狼狈不堪的将那花瓶攥在手里后,风寒雨三两步就走过来抱紧了她的头。手上边替她揉,嘴上边数落她:“干什么手忙脚乱的,我又不能吃了你。”
在这安静的初晨里,宛如炸雷。
风寒雨笑着仰头看她:“你对本宫不满啊?”
燕锦赤诚明朗的笑着对风寒雨摇头,“王雷昨日特不忿的和我说,殿下是铁树开花的老尼姑。”
风寒雨翘起的嘴角刚慢慢耷下来,燕锦就一下子坐到了风寒雨身边,将自己的脸贴近风寒雨的肩膀蹭了蹭,“但是,昨夜的殿下,还真是美的让人惊心动魄。”
风寒雨狠推了燕锦的头一下,“别贫了你,乖乖在府里,我回来就陪你玩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