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一团乱麻,替她吹好头发后将她放到被子里轻拍她的背,等她好些了又拿起药膏,撩开她的长发,用棉签一点点给她破皮的腺体上药。
淡黄的ru膏轻轻在红肿的腺体上抹开,凑近了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水蜜桃香味夹杂着药香,又慢慢贴上了一张透气的纱布。
弄完后,云意迟疑了许久,又红着一张脸微微掀开被子,打开房间的灯,用膝盖抵开女人的腿。
当真正看到情况后,她才更加意识到自己的混蛋。
如果不是她ooc暂时不能掌控身体,哪里会跟原剧情一样害得女主这样惨。
想到这,她用棉签沾了药膏涂在oga二号腺体的地方,oga的二号腺体处外翻又红肿,她神情专注,动作怜惜又温柔。
【警告警告,宿主已ooc,即将暂时脱离身体】
直到系统忽然传来刺耳的警告声,她才猛地将被子给女人盖好。
几乎是一瞬间,闷雷击到天灵盖,身子被劈成两半的剧烈疼痛感蔓延开来。
床上的‘贺筠’也在那一瞬间闭上眼倒了下去。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云意只能一边忍受着痛苦一边庆幸,好在现在这个时间点原剧情的贺筠已经疯狂完睡着了。
但依现在这样严峻的规则来看真是道阻且长啊,唯一庆幸的是她刚刚已经看过了,心口的胎记已经渐渐变小,搞不好明天她就能彻底人妖合一,不用担惊受怕现出原形,随时长出海马嘴巴或者尾巴了。
为今之计她得让怀茗感觉到幸福,她也欠了她太多,得一点点地去改变。
理清思绪后,云意干脆带着浑身的疼痛感强迫自己入睡。
窗外天色渐黑,屋内窗帘随着晚风微微起舞,白炽灯却还一直亮着。
灯光下,被子里仅仅露出一个脑袋的女人额角微微冒汗,细眉紧皱,仿佛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让她一张脸苍白。
不知道沉睡了多久,余怀茗只觉自己被沉入了深海,被水源淹没,呼吸不过来,身子在一直往下沉。
她仿佛还能清晰地想起死之前的一幕幕。
贺筠这个人,渣得明明白白,她将她囚禁,亲手将她的腺体剜去,临死之前她都仍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甚至日复一日地嘲笑她。
“你也就只能用这种鱼死网破的方法了啊余怀茗。”
“你忘了你还有生病的母亲了吗?忘了你那可怜的妹妹?还有那个对你痴心不改的女人?”
“你剜了我的腺体又这样对我,你觉得我出去以后会放过她们?放过你?”
是,是!她已经被她净身出户了,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半张脸也被毁了,可是为什么明明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错,她所有的痛苦都是她引起的,被净身出户的还是她,她也无能为力,斗不过她,只能以这样鱼死网破的方法将她抓来,在阴暗的角落里和她同归于尽。
她从二十五岁嫁给她开始,十年的青春,被磋磨了一切,被逼得满腹怨恨,无法放手无法解脱,只想将她千刀万剐,亲手结果了她。
她已经疯了,再没有回头路。
她红着眼,死死盯着躺在床上被牢牢捆住的贺筠,女人满身都是刀痕,半张脸已和自己一样,被割上了一个大大的叉字,鲜血染红了半张脸。可是那双眼睛里,仿佛毫不在乎,仍旧充满了高高在上和冰冷。
“我早就说了害你毁容的人我会替你讨回公道,我也放你离开了。”
她脑子里一团乱麻,替她吹好头发后将她放到被子里轻拍她的背,等她好些了又拿起药膏,撩开她的长发,用棉签一点点给她破皮的腺体上药。
淡黄的ru膏轻轻在红肿的腺体上抹开,凑近了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水蜜桃香味夹杂着药香,又慢慢贴上了一张透气的纱布。
弄完后,云意迟疑了许久,又红着一张脸微微掀开被子,打开房间的灯,用膝盖抵开女人的腿。
当真正看到情况后,她才更加意识到自己的混蛋。
如果不是她ooc暂时不能掌控身体,哪里会跟原剧情一样害得女主这样惨。
想到这,她用棉签沾了药膏涂在oga二号腺体的地方,oga的二号腺体处外翻又红肿,她神情专注,动作怜惜又温柔。
【警告警告,宿主已ooc,即将暂时脱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