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alpha的信息素已经经由血管流经全身,与身体里的oga信息素相汇合,彼此碰撞融化,就好像泡腾片扔到水里,炸开了很多泡泡。
余怀茗抱着方向盘,几缕碎发散在额角,面前的车窗玻璃因为她的呼吸起了很多雾气,她失神地盯着那雾气,好像从中看到了另一个梦幻的世界。
尤其贺筠还在带着她玩游戏,搂着她的腰将她往上提起一点儿,又让她循着重力往下坐,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贺筠抱着小小的她,将她往天上抛,又接住她,如此反复,强大的失重感让她脑子眩晕,却从尾椎骨升起一股电流直往上蹿,她浑身战栗着,兴奋极了。
余怀茗满眼泪光,脸颊压在方向盘上,思绪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她声音弱弱地问:“你从什么时候起开始算计徐晚荣的?哈”
“就月初,我开始暗中找她的弱点,顺便联系她的对家找她麻烦。”云意迷迷糊糊听到她的声音,便也回答了,她吮吸着oga的腺体,全部注意力却已集中到了车内的故障里。
尾巴已经沾满了车油,她一下下往故障处探,尾巴尖似乎碰到了一个突起的螺丝,瞬间,溢出了很多车油,她便明白故障处就是那里。
于是往螺丝处钻,她坚持不懈,连续探了百来次,却好心办了坏事,让那螺丝处彻底松了,大量车油冲了出来。
车油淅淅沥沥,将驾驶座下的毯子淹没,一瞬间就没了落脚的地方。
余怀茗被吓得惊叫了一声,捂住自己的脸。
云意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同时,oga颈后的信息素也一瞬间冲了出来,满车都是水蜜桃的甜香。
余怀茗曾经去了解过,oga要生的时候就是这种情况,她可能是被刺激得太狠了。
“怎么办?”她眼里溢满了眼泪,觉得她们俩玩过了,自己现在很不对劲,似乎有东西在下坠。
可现在才两月份啊。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攥住了身后女人的手,趴在方向盘上重重呼吸着。
云意瞬间酒醒,看她红着眼眶趴在方向盘上流泪,心中钝痛,很快沉下心来轻声安慰她:
而这边,alpha的信息素已经经由血管流经全身,与身体里的oga信息素相汇合,彼此碰撞融化,就好像泡腾片扔到水里,炸开了很多泡泡。
余怀茗抱着方向盘,几缕碎发散在额角,面前的车窗玻璃因为她的呼吸起了很多雾气,她失神地盯着那雾气,好像从中看到了另一个梦幻的世界。
尤其贺筠还在带着她玩游戏,搂着她的腰将她往上提起一点儿,又让她循着重力往下坐,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贺筠抱着小小的她,将她往天上抛,又接住她,如此反复,强大的失重感让她脑子眩晕,却从尾椎骨升起一股电流直往上蹿,她浑身战栗着,兴奋极了。
余怀茗满眼泪光,脸颊压在方向盘上,思绪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她声音弱弱地问:“你从什么时候起开始算计徐晚荣的?哈”
“就月初,我开始暗中找她的弱点,顺便联系她的对家找她麻烦。”云意迷迷糊糊听到她的声音,便也回答了,她吮吸着oga的腺体,全部注意力却已集中到了车内的故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