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阳光微微透出云层,她穿得太正式,白衬衣,黑色长裤,站在一群灰扑扑穿着旧衣的村民里头格外显眼。
隔着老远,她的视线穿越人群和华亦如的视线撞上,心里也微微一颤,疯狂在意识里询问:“怎么样怎么样?我这身给人的印象很好吧?”
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果然没错。
看吧,亦如害羞地低头了!
云意:“”
要是不是在上工的时候,就很好。
她又提醒:“你还是快脱掉吧,狗蛋来了。”
郑沁野一转头,果然看到郑狗蛋挤到了她这边,还低声说着:“姐,你干啥呢,等会上工了,快把衣服脱下来,等会弄脏了。”
“你急什么?这可是关乎着你姐的终生幸福!”郑沁野连忙拉着他往人群外走,又道:“你放心,这事要是成了,你这衣服就是开过光的,下次去相亲,你也绝对能成!”
她边说着,来到旁边一颗大树后,十分不拘地将衣服给脱了,原来里头还穿着她昨天那身背心和裤衩子。
花大婶给她洗了,而且补的裤衩子不是一般得紧实!
她狠狠扯了扯,扯不破,就笑得露出两颗小獠牙,拍拍狗蛋的肩,赞叹道:“你娘的手艺,是这个!”
她竖起大拇指,又悠哉悠哉地直接往田里走了。
狗蛋就抱着衣服,站在原地看着她裤衩子后面蜈蚣一样的缝补痕迹,无言以对。
其实要他说,沁野姐把那条土黄的裤衩子给换了,一准抱得美人归。
站在石头上的村长完全没在意这小小的插曲,而是迅速给村民们分下了任务。
稻子要赶紧割完码到仓库前脱粒晒干,还要同时分下人手将东边那几块田的油菜给种下去。
前几天发了点水,那几块田被淹了,稻子也基本泡了汤,好不容易把河边的坝垒得更高了,现在赶紧把油菜给种上去算了,不能耽误剩下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