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着浑身的感觉了,却好像从未真真正正地看过她
此刻那狰狞的疤痕,让她一看就知道,那曾经是多么重的伤,估计就是那伤要了她的命。
她伸手去触摸,微微皱着眉,一双眸子里的冷光柔和了下来。
云意看她这样,便握住了她的手腕,微微勾起唇看着她笑。
而尧华却因为被她握到了手腕竟浑身一麻,接着恼羞成怒甩开了她的手,瞪她:“笑什么笑?!”
“你这疤哪来的?!”她又质问,接着竟感觉到腹中微微变得滚烫起来,身子也仿佛一瞬间被那腹中的滚烫抽干了精气神,变得虚弱起来。
她脸颊渐渐浮起了一层病态的潮红,仿佛腹中的蛇花瞬间盛开了,顿觉不好,攥紧了十指,呼吸加重了一些,手还撑在了恶鬼腹部。
云意则早已经习惯性观察她的神态和举止,此时一瞧她这状态,便知是蛇毒发作,连忙用鬼气轻而易举解开了自己被束缚住的手腕,蛇尾的也解开了,随后便搂住了女人的腰,一个翻身将她覆在了身下。
尧华则有些意识不清了,感觉到腹中的蛇花渐渐长出一根带着倒刺的藤蔓,又在她身体里肆意生长,不断刮过四肢百骸,让身体里彻骨地痒了起来,尤其是蛇花盛开的通道,太痒!
蛇花催发腺体,坤泽的潮期慢慢发作。但也不会那样厉害,动不动就三天三夜,只是后颈腺体也慢慢开始苏醒,分泌出信息素,让血液渐渐沸腾。
最让人难受的还是蛇毒发作,这蛇毒,就是让她奇痒,迫切地需要止痒,被滚烫药物灌入时那感觉便会暂时被覆盖。
但渐渐地新一轮的痒又会来临,让她这病弱身子,如同死了又活,要命似的难受,只有在快速又凶狠的来回割据时才会浑身舒适无比。
她此刻已经想伸手去挠了,但那恶鬼竟用先前她捆她的绳索将她双手给捆在了拔步床两角,美其名曰遏制她伤害自己。
分明就是报复!
此时她双眼已经被一层雾气所笼罩,凝结出点点泪光,开始喘气起来,被那蛇毒坑害地只能双腿勾上了恶鬼的腰,腿蹭着她的腰。
那恶鬼倒也识趣,立马找来了两根玉箫,将玉箫上下并排装入了她蛇尾隐线中,又随即分别放入她唇中,帮她找药。
恶鬼一开始就特别急切,在找药的途中脾气凶猛又暴躁,算是着了她的意,她就需要这样的凶狠,才能缓解蛇毒。
随后云意又吻上她,用鬼气将早早带来的蜂蜜罐子放到榻边,她来时用鬼气包裹了许多东西。
她微偏头,缓缓吮吸着她的唇,更探出了舌尖撬开她贝齿,舌尖一瞬间化为蛇分叉细长的舌,搅上了女人的舌,在她唇中四处扫荡,那细微的痒感让女人那病弱身子仿佛更加呼吸不过来了。
两人灼热呼吸交织在一起,心脏也狂跳着,周围开始溢满了桂花和墨交织的香味,也有不断被砸出的透明物质散发出的特殊香味。
云意连忙洒了蜂蜜在女人二号和三号腺体上。
顿时,金黄色便覆盖在了雪白色上,又缓缓往下流动着。
她化为了人类舌尖,搅动着女人滚烫湿软的舌尖,又吮吸着她的唇瓣。
唇中淡淡的桂花香渐渐和津液混合,又被吮吸吞咽进喉中。
尧华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下意识晃动着舌尖,让两道舌尖迅速互相搅动着,唇瓣厮磨吮吸。
唇角落下丝线,也被迅速吮掉。
而这时,云意却在趁换气时间轻轻地朝她一段一段地述说着:“我一千年前本是雍朝的将军,帮助女皇统一了八国,让大雍朝无人能敌。”
“可女皇却屠了我全家,我也不知是因为嫉恨我拒绝了她的告白还是忌惮我谢家的兵权”
她将所有一五一十向她道来,同时帮她去找药,去到那布有蛇花的山洞,一次次往返让里头死死咬住她的巨蛇耗尽力气,迅速退出时将巨蛇微微带出,猛地冲进山洞时又逼得巨蛇节节败退,凶猛的攻击力道最终让那双头巨蛇的两张嘴闭都闭不上了,不停吐出泡沫。
随后山洞中的蛇花也终于发怒,为了赶出外人,分泌出了大量透明的,散发着特殊香味的花汁冲出,将山洞淹没,也牵连隔壁山洞同时冲出大量山泉。
好在幸运的是,她这边也顿时大雨瓢泼,天边倾盆暴雨冲下,由于地势冲进山洞中,和花汁,山泉混合,将它们堵了回去。
云意却还不满足,想采集更多的药物回去,往山洞上倾倒蜂蜜,一下下将蜂蜜砸进山洞,不曾停歇地为爱人找药。
就在这反反复复不曾停歇地被熬药,灌药的途中,尧华那病弱身子越发喘不过气来,大口大口喘着气,她仿佛只听到女人的前半段,知道了她和女皇的渊源,知道她们原是青梅,又是灭门之仇。但那是千年前的女皇,又和现在的女皇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