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种力量在她身体里交织,让她那病弱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胸廓开始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呼吸着,眼泪一颗颗流下,唇中竟伴随着因毒性而致的吟呻声,边哑声唤着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名字:“千黎!”
“千黎”
随着一声声的呼唤声,丝线在她身上不断盘动,腹中的花朵亦不断分泌出透明的富有特殊香味的物质涌出,甚至二号腺体的信息素也猛地冲出了一波又一波。
后颈已经‘汗’湿一片,浓郁的橙香味夹杂着特殊香味弥漫开来。
这一刻,她竟可耻地忘记了那女人曾经带给她的无尽痛苦和恨意,陷入了这场救赎她身体的荒唐行径。
一根丝线开始变大,塞入了她正大口呼吸的唇中,开始迅速地搅动着她的舌尖,她便也逐渐丧失了思考能力,下意识晃动着舌尖,与其互相搅动着。
同时有两条丝线亦猛地变大,塞入了她另外的两张嘴。
她的二三号腺体浑圆的,丝线开始不停晃动,分泌出无数毒液,和不断落出的透明信息素混合在一起,又落下。
她腿间似乎长出了两条银色尾巴,妖娆地疯狂晃动着,她此时如同被银线控制的雪白木偶,只余眼角不断落下泪来,仿佛想摆脱束缚,亦或是那病弱身体里的毒素太过让她痛苦,银线发出滋滋电流。
她浑身颤动,从头发丝麻到了脚趾尖,发出不能呼吸的呜呜低喘,似乎病入膏肓,浑身透着病态的潮红,唇角不断落下丝线,亦仿佛下一秒就要离去,含着泪,短促又模糊地唤了一声:“千黎!”
也就是在那一瞬,从病弱身子腹中的花朵中涌出大股大股透明的物质,伙同大量信息素一并冲下。可是却又被阻拦在半路中,唇角只落下些许银丝。
因为唇中的那两根壮硕丝线猛地从尖头冲出了大量滚烫的物质,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大概是药吧。
她也知道上辈子,谢千黎和她这样时一直小心翼翼的,每次都将这大股的物质冲到其他地方,不会给她。
可如今,大概是在梦里,谢千黎切切实实地将那大量药物灌到了她的两个唇中,那滚烫药物便又混合着她的透明物质和信息素,冲入了她的腹中,撑得她的腹部滚烫又微鼓。
也就是在那一瞬,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仿佛身体里的毒在那一瞬间瓦解了,她的灵魂也被那药物烫得上了天,而后极速坠落。
可惜的是,不过一会儿,在她大口喘气时,身体里的毒素便又卷土重来,而且仿佛被反噬了,更加猛烈,那带着倒刺的藤蔓开始迅速刮过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彻骨的痒。
这毒太狠!
她如今的病弱身子根本无法承受,只能呜呜哭着,叫谢千黎将触手变大一点,更大一点,给她止痒。
她晃着臀部,甩着腿间两条粗硕的银色尾巴,像妖精一样,尾巴疯狂晃动,这一夜也如同南柯一梦,她因为浑身被渡过的电流和身体里致命的毒素而唤了一整夜,被灌了一整夜的滚烫药物,哭了一整夜。
好在,这只是梦。
可她从未这样过,就算是上辈子和谢千黎也没这样疯狂,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奇怪病症,让她变成了个怪物!
到了第二天早上,她便发现自己身下的被褥全被浸透,当即咬牙去冲了个澡。
奇怪的是,一大早起来却精神奕奕,似乎体能都好了很多。
她便收拾好了行李,打算直接冲去谢千黎所在的城市找她算账,或是直接杀了她!
尧华从回忆中醒过来,死死地盯着眼前双眼迷茫的女人,又将她按在一旁的墙上,重复问:“说啊!你怎么知道我叫尧华?!”
女人却忽然勾起一抹傻傻的笑,轻声道:“我就是知道啊~”
想来这样的她根本问不出什么来,不是在装傻就是真的傻了。
但尧华却并不打算放过她,目光阴冷,手摸向了自己的刀,打算先给她一个教训!
想起昨晚的梦就来气!
可就在她摸向刀的那一瞬间,却整个天旋地转。
原来是女人竟搂住了她的腰,一个翻身反倒是将她按在了墙上,而且双眼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酒香,一手扯掉了她的鸭舌帽,低头凑近了她。
灼热的呼吸渐渐吹拂在脸颊上,两人的呼吸也逐渐交织在了一起,醺红了人的脸颊,心跳声愈演愈烈。
这一切都像慢放的动作,云意那双已经迷蒙的眼睛只是紧紧盯着眼前熟悉的人,仅凭本能便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微偏头越来越靠近她,想亲她。
可就在两人唇瓣只剩一厘的距离时,忽然一抹银光在黑暗中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