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中开始弥漫着奶香味,夹杂着些许橙香味信息素,随着两道舌尖的互相搅动,混合着津液,被吮吸吞咽进喉中。
尧华下意识完完全全地顺从了对方,并且心跳不息,和她唇舌交缠,浑身被丝线束缚,更被她的触手不断在两张唇中割据。
为了解开身体里的毒素,她被她一次又一次灌入了大量的滚烫药物在腹中,总算将她这病弱身子给救活了。
就像这一个月以来两人每晚都会经历过的一样,多余的没被灌入的药液则混合着透明物质和信息素悉数落在了地板上。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橙香味,云意则竭尽所能地吮吸着她的后颈,将那后颈腺体蓄积已久的信息素悉数弄了出来。
如今是夏天,披散着头发好歹可以遮一遮。
但她也忍着没在她脖颈上留下痕迹了。
而这一晚过后,尧华竟惊奇地发现什么嗜睡躁郁不安的症状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磨人的谢千黎。
她每天早中晚都得偷摸摸用电子器具,还得垫胸垫,以防出丑。但谢千黎不知是不是那晚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竟连脸皮都不要了,每次都缠着她,说让她来会快一点。
有时候是早晨起来在床上,有时候在餐桌前,有时候在网吧包厢,她都半推半就了
她甚至觉得自己完了,再一次掉入了这个女人为她精心布置的陷阱,并且不想醒过来。
又或许,是因为什么别的因素,她明明有时候很想打她骂她。但是只要腹中一微微发热,女人又一撒娇,心就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