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韶笑着说:“爷爷,我跟谭越都知道你是为我们好。”
胡老爷子想着田韶说的三年不生娃这话,他说道:“我跟朋友讨要了一个药方,既保险又不伤身。”
什么药方,自然是避孕的药方了。
田韶知道老爷子是老派的人,能做到这一步难能可贵了。她笑着说道:“是药三分毒,药方我就不要了。若是意外怀上,到时候生下来就是。”
胡老爷子闻言很满意,笑着与她说了另外一件事:“小韶,你说我是将药方交给国家生产好,还是跟人合作办厂自己生产卖的好。”
田韶一怔,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她想也不想就说道:“胡爷爷,我觉得你还是将药方交给国家。跟人合作这事,你一不懂经营二年岁大了精力也不够,到时候别人窃取了你的药方还奈何不了对方。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老爷子做的跌打损伤的药药效特别好,不少人打他药方的主意。好几个人找过来,愿意出高价买他的药方,价钱一次比一次贵。不过跟他合作开厂这事,倒是第一回。
胡老爷子解释道:“我这么大年岁哪懂这些,我是想将药方交给你,你跟他们合作。”
田韶很感动老爷子的一片心意,不过隔行如隔山,而且她也没这个精力去搞这些:“老爷子,你看我像是有时间去搞药厂的人吗?这药材不同其他,若是管理不到位秘方被偷,这前期投的钱就都打水漂了。”
胡老爷子一听就放弃了:“你觉得上交国家,那就上交吧!不过我得要长安街一套小院子,另外等药膏赚了钱还得给分红。也不多要,够我生活就行。”
他年岁这么大了,身体也大不如前了,就想弄一笔养老钱。田韶心宽厚道,但他也不可能真不知耻地让她养老送终。用压箱底的东西换了钱,他就能在这条胡同买个小房子,这样有事田韶也能照应了。至于住一起还是算了,作息吃食都合不到一块。
田韶知道他的想法,点头道:“行,我跟上面去谈,一定让他们答应你的条件。”
胡老爷子的药方,许多外国药厂都打主意,足以见其珍惜之处了。田韶之前碰到这种事都是像廖不达求助,现在换人了。
田韶打电话给谭兴国,与他说了这件事:“大哥,你看着药方我该交给谁?”
她想要直接交给能拍板做主的人,到时候答应的条件都会兑现,毕竟老爷子后半辈子都指着它了。田韶是不介意给老头子养老送终,但老头子要面子不愿意,也就尊重他的想法跟决定。
谭兴国听到这药方如此珍贵,立即说道:“小韶,这事交给我。你放心,一定能让胡老满意的。”
若是不放心她也不会打电话给谭兴国了。当然,这事是互相的,药方如此珍贵以后生产大卖了,作为牵线搭桥的谭兴国肯定也能从中获取
好处的。当然,这种好处不是指金钱,而是人情。
谭兴国的办事能力确实很强,没多久就有人上门了。等田韶知道来人是部队的领导后还愣了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其实部队事最需要好的跌打损伤药的。
这些人很有诚意,不仅答应了谭老爷子的要求,还表示有其他条件也尽可以提。只要他们能办到的,都会答应。
胡老爷子听到是部队的人,也很爽快,说道:“有片瓦遮身,后半辈子衣食无忧,足够了。”
田韶一听不由道:“领导,老爷子年岁大了,我希望房子就在旁边。这样他有个头疼脑热的,我们也能照顾得到。”
对方点头,表示会尽力满足这个要求。
对军中的人,胡老爷子还是很信任的,签订了协议后就将药方交出去了。不是一份,而是两份药方。
胡老爷子说道:“这两份药方,一份是止血的,一份是伤药。你们熬药的时候,一定要选足年份的药材,不然药效没那么好。若不行,到时候来找我。”
其中一个人立即将这话记上去了。
田韶提醒道:“胡爷爷的这两份药方,曾经有人出价五万美刀买。我找了人去查,发后对方幕后有樱花国人的影子。同志,我希望你们不要让秘方外泄。”
胡老爷子听到这话呵斥道:“小韶,你在胡说什么?这三位可是军中的同志。”
若是地方相关部门或者药厂,他也会有此担心,但既是军中来的那绝对不会有问题。那些人手再长,也伸不进军中。
三人之中,年岁最大的那位同志夸赞田韶警惕心强,也跟她保证药方绝对不会外泄。
军中的人办事效率就是快,三天以后就将房子钥匙送来了。房子就在这条胡同里,跟田韶这儿相隔六座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