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钱了?”
白初榕吐出一口浊气,说道:“收了,收了人家六十块钱跟一只实心大金镯子。然后等倪小珍醒来,跟她说生的女儿。怕事情败落她第二天一早就给倪小珍办了出院手续,这事除了她,倪家其他人都不知道。”
“六十块钱加一只实心大金镯就卖掉外孙?”
前几年金价贵,一只实心的大金镯子怎么也能值七八百块钱。为了这点钱就干出这种没人伦的事情,莫怪养出来的女儿如此贪污。
白初榕点头道:“那金镯子卖了九百多块钱,然后她拿了这钱给倪小朋娶了媳妇买了一间屋。曲姨原本要送她去坐牢,是倪小珍跪下来求情,并且写下了承诺书,承诺以后再不会打扰三个孩子。”
田韶嗤笑道:“为了弟弟,倪小珍舍弃了婚姻;现在为了她妈,她又舍弃了三个孩子的探视权。作为姐姐跟女儿,她挺伟大的。”
白初榕知道她在说反话,提醒道:“小韶,她已经不是谭家的儿媳妇,是好是坏都与咱们无关。”
田韶笑了下,表示她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白初榕是怕田韶一时心软会帮倪小珍,得了这话才放心:“小韶,爸刚跟我说,希望周日你跟谭越能过去吃饭。”
田韶摇头道:“我跟谭越约好了周日去郊游,到时候三丫跟正清也会去。以后吧,以后有时间再过去吧!”
白初榕一听立即改口,说道:“那下周,下周到我家来。说起来你结婚一年多,你们两都还在家吃过一顿饭呢!”
所谓没时间都是借口,无非是不想见到曲颜了。其实她也不想去看曲颜那张臭脸,只是没有办法,她不可能将老爷子都丢给曲颜,不放心。
田韶一口应下,然后说道:“那下下周就来我家吃,正好我这儿还有一瓶红酒,到时候咱们也喝一杯。”
“她收钱了?”
白初榕吐出一口浊气,说道:“收了,收了人家六十块钱跟一只实心大金镯子。然后等倪小珍醒来,跟她说生的女儿。怕事情败落她第二天一早就给倪小珍办了出院手续,这事除了她,倪家其他人都不知道。”
“六十块钱加一只实心大金镯就卖掉外孙?”
前几年金价贵,一只实心的大金镯子怎么也能值七八百块钱。为了这点钱就干出这种没人伦的事情,莫怪养出来的女儿如此贪污。
白初榕点头道:“那金镯子卖了九百多块钱,然后她拿了这钱给倪小朋娶了媳妇买了一间屋。曲姨原本要送她去坐牢,是倪小珍跪下来求情,并且写下了承诺书,承诺以后再不会打扰三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