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家不是穆家的宅子,而是他们谭家的老房子。
白初榕心跳加速,过了好一会才颤声问道:“兴国,那、那箱子装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谭兴国点头道:“娘走的那年我寻了个机会回了一趟老家,找到了娘说的那个箱子。那箱子里装了是一些珍贵的古董跟珠宝金条。”
白初榕嘴唇颤抖了好几下,半响后说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从不跟我说?”
谭兴国也不是有意隐瞒她,当下解释道:“前些年那么乱,这种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别说你,就连爹都不知道。”
这箱子的东西,穆外公临终说了两家各一半。穆母心里清楚,丈夫这个年岁肯定要再娶的,所以只将这件事告诉给了长子谭兴国。
白初榕也是经了事的人,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她疑惑地说道:“我都不知道的事,田韶怎么会知道?”
谭兴国想了下说道:“她应该是试探。她可能觉得外公不可能真将所有财产都捐了,总会给儿孙留下点东西。”
“那你觉得,她这么做是要分遗产吗?”
谭兴国琢磨了下,摇头说道:“古董跟珠宝价值不定,但那些金条兑换的话最多也就几万块钱,这点钱她还不至于惦记。”
怕白初榕瞎猜忌影响两家感情,谭兴国说道:“之前她就自掏腰包,让老三在港城买了一百多万的药品捐去前线。”
白初榕哪能不明白丈夫那点心思,她说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小韶不会惦记这点东西。我在想,她为何要点出这事来呢?”
这个老家不是穆家的宅子,而是他们谭家的老房子。
白初榕心跳加速,过了好一会才颤声问道:“兴国,那、那箱子装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谭兴国点头道:“娘走的那年我寻了个机会回了一趟老家,找到了娘说的那个箱子。那箱子里装了是一些珍贵的古董跟珠宝金条。”
白初榕嘴唇颤抖了好几下,半响后说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从不跟我说?”
谭兴国也不是有意隐瞒她,当下解释道:“前些年那么乱,这种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别说你,就连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