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这大晚上夜深人静的,要是再让他这么吼下去,不把人招来才怪。
陆慈实在不知道,要是真让人看见这样的情形,要说什么才能让别人相信他们只是在玩过家家呢?
而且,陆慈保不准季尤会不会羞愤到当场寻死。
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羞的,季尤整张脸红到了脖子根上,仍然死命的挣。
可是那布条也不知道怎么缠的,看着一扯就散,嘿!越扯越紧嘿!
陆慈想不到季尤力气那么大,眼看按不住了,看见枚颇站在一边看热闹,心里那个气呀!
“我说你快来帮忙啊!”
然后这货直接在季尤嘴里塞了个布团,然后贼兮兮地笑道:“嘿嘿,这下不怕他叫唤了,神医您慢慢享用哈。”
“……”
直到枚颇出去替她关了门,陆慈都还没缓过神来,在又一阵心绞痛过后,她回忆起小时候养过一条中华田园犬,酷爱把耗子叼到她面前……
她就不明白了,跟一个人交流起来怎么就那么困难呢?
在几个深呼吸之后,陆慈毅然转身面对着床上的裸……床上的季尤。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情绪波动太过剧烈,乍一看见季尤光洁的胸膛,只感觉鼻子一热……
其实流鼻血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是问题就出在,在错误的时间流鼻血,陆慈狼狈地用袖子捂着鼻子,拼命地仰着头,感觉内心无比悲凉。
突然想起一句话,只要抬头看天,眼泪就会倒流回去。
陆慈不清楚眼泪是不是真的可以倒流回去,但是她很清楚鼻血是倒流不回去的。
当她看见季尤满脸的悲愤之色的时候,就清楚地知道这个误会已经深深深几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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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原来我这么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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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现在学催眠术来不来得及。
在忙活了好一阵过后,陆慈终于收住了鼻血,她慢条斯理地踱到季尤身后,盯着他的后脑勺,内心蠢蠢欲动。
记得上次被风驷打晕好像就是打在脖子上吧?
如果把季尤敲晕了,然后就什么事也没有的可能性大不大?
最后陆慈还是放弃了这样的想法,因为她发现季尤已经由最开始的悲愤到现在的满眼绝望了,毕竟这场景怎么看怎么有点变态啊。
像这种文官,自古以来大多都是那种比较看重气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