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土匪们来说都是无比的神奇!
每当陆慈被围观的时候,她唯一能想到的画面就是一群小孩子围观糖画师傅……
“你这是哪儿不舒服啊?”
陆慈慢条斯理地从小包里掏出那个记事本,拿出了唯有的一支圆珠笔,翻开干净的一页顶头写了“实验效果”四个字。
众土匪头一次见陆慈在诊病的时候拿出这个奇怪的东西,都感到了不同寻常,个个屏住呼吸静观事态变化。
“你……你说,是不是……你干的?”枚颇咬着牙恶狠狠瞪视着陆慈,只是因为虚脱使得话一出口就显得那么绵软无力。
在一干土匪不明所以的时候,陆慈笑眯眯道:“就是我干的。”
“你!”想到清早喝下去的那碗药,枚颇什么都明白了,他怒视着陆慈,却见肇事者一副坦然模样,心头火起,一掌拍在二人面前的小几上。
却在下一秒肚子再次翻江倒海起来,整个人变得软趴趴地蜷成一团。
“哎呀,生病了就不要发那么大的火嘛,要是再伤了肝那多不好治啊你说是不是?”
这时候枚颇已经彻底没了脾气,捂着肚子哼哼道:“哎哟喂,您是我祖宗成不,我哪得罪您了?”
陆慈微微一笑道:“你什么时候得罪过我呢,我怎么不知道?”
她的声音有些略显低凝,带着不易察觉的砂砾感,使得每当她开口都会让人不自己觉的集中注意。
此时的陆慈眉眼带笑,整个人坐在那里温纯无害,可是越是这样越是让众土匪觉得脊梁骨发寒。
更要命的是,陆慈又笑眯眯地看向众土匪:“他有得罪过我吗?”
众人一个激灵,一个劲儿摇头。
“嗯?”
再次一个激灵,纷纷点头。
“嗯?”
众土匪崩溃了,纷纷作鸟兽散。
果然还是粗暴的神医更可爱一点啊!阴阳怪气的神医太可怕了!
可怜的媒婆,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