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多亏了神医呀!”说到这个驰艾脸上露出了感激之色:“自从上回您给推了一下,俺就感觉松快了许多,您给开的药俺也照着吃了,现在俺可是浑身轻松,嘿!神了!”
“嘿嘿嘿,客气客气哈!”陆慈被驰艾一顿夸,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两人这边正聊着呢,一个阴恻恻的声音插了进来。
“哦?是吗?”
“嗯哪,你还别不信”驰艾这儿说的正高兴呢,听见有人问,顺口就接过去了,还有心宣传一下陆慈的医术。
一转头发现问这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许久不开口的延况,只见他一双眼睛不辩喜怒地看着自己,顿时就没了言语。
随着延况这沉默地一瞥,帐内马上安静了下来,一股低气压弥漫了开来,陆慈见那些人在延况面前大气不敢出,也乖觉地噤了声。
好在延况也并非有意为难,见驰艾不说话了,便扬了扬手。
那些人纷纷会意,躬身行礼过后均退了出去。
“愣着做什么,开始吧。”
等人都退出去过后,延况见陆慈还呆呆地站在那里,便不耐烦地催促着,习惯性地皱起了眉头。
“哦哦,好。”
这军中好就好在东西齐全,眼下虽说没有剪刀这种东西,但是精巧可用的刀具是有的,所以陆慈拆线拆得是毫无负担。
倒是延况这厮,在整个过程中竟是反常的沉默,陆慈抬头去看他,这家伙眼神阴晴不定地看不出情绪来。
陆慈跟他熟了便不十分怕他,瞅着他有些不对劲,就寻着话头聊天,结果人家压根不搭理她,陆慈也懒得去理他了。
就在陆慈拆完了胸口的线,准备脱他裤子拆腿上的线时,延况终于耐不住了。
“你这女子,难道都不羞的吗?”
“修,修指甲吗?”
“你这样随意脱别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