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去找大堂里抱柱子的那货了。
等陆慈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她是被硬生生硌醒的。
等她从宿醉的昏沉中清醒过来后,才发现自己怀里还搂着那个空酒坛子,这才恍惚记起来昨夜的失态,不由得有些气闷。
“陆慈啊陆慈,你也太没骨气了,犯得着为了他这样么?”
“不行不行!赶紧忘掉,振作起来!振作起来!”
陆慈絮絮叨叨出了房间,就着院中的井水冲了把脸,刺骨寒意倒是让她清醒了不少。
接着陆慈又在院中有模有样地打了一回太极拳,感觉心态平复了不少,便去寻班勖和枚颇二人。
驷君他们买下的这处房屋构造挺有趣的,几间dú • lì的房子,却又有一个大堂连通着,基本上几人吃饭相聚都是在这处。
所以陆慈直接往大堂去了,晃悠到那里的时候,发现班勖和枚颇早已经在了。
这两人坐在那儿,班勖有说有笑,枚颇倒是一脸郁猝,几乎要捶胸顿足了。
“妹子醒啦,俺刚出去买了吃食,你坐下来用些,一会儿俺再去买个奴隶回来,不然这么大的屋子俺和枚颇两个糙老爷们儿也打理不过来。”
班勖絮絮叨叨:“妹子你也断不能做这事的,不然到时候俺可没法向呃。”
陆慈从善如流地坐下,端起一碗粥一边吸溜着一边听着班勖说,结果他突然就闭上嘴了。
她也自然听出了他的意思,只是刻意不提驷君是在考虑她的心情。
看着班勖尴尬的掩饰,陆慈忽然觉得他有些可爱,笑了笑不在意道:“你们刚刚聊什么呢?”
“哦,这个啊~”班勖有意岔开方才的话题,听到陆慈这样问竟兴致盎然地八卦了一回:“俺刚刚正跟枚颇兄弟学他喝醉的样子呢!”
枚颇闻言又是一声哀嚎,紧接着就捂住了耳朵装死,显得那样弱小可怜又无助。
“昨晚俺去找媒婆兄弟,他拉着俺说了半天,说是跟那个季尤兄弟呀”
“哦?”陆慈成功地被吊起了胃口。
“他说跟季尤兄弟一起搓过澡”
班勖刚说了一句,枚颇就给打断了,“哥,您是我亲哥行不行,这事儿咱不提了好不好?”
这边厢班勖还没表态呢,陆慈忽然一拍脑门儿恍然道:“哦哦,我想起来了,这话你昨晚也跟我说过呢!”
“啊?!!”枚颇彻底绝望了。
“你说你俩还睡过一张床来着,当时那个幽怨呐,啧啧啧~”
“就是就是,完了你还非要去找季尤兄弟,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拦住你。”
“啊?!!”枚颇一张脸都快扭曲了,万万没想到酒醉后的自己竟然是这副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