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他对延况此等作为颇为反感,但是想着快些脱身,便道:“既然是误会一场,己某便不奉陪了,今日之事便当”
话还没说完,就发生了一件让他几乎想shā • rén的事情——延况不由分说地扯开了他的衣裳!
己衡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竟会被一个男子如此对待,当时愣在原地忘了应对。
“真是男子?”
“你!你!你!”延况一句话激醒了己衡,他一手搂住衣襟,一手指着延况半天没囫囵出一句话来,只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拿这恶人无法,“你简直欺人太甚!”
延况跟没听见似的,仍自顾自沉思着,气得己衡眼眶发红。
更让他气血上涌的是,这恶人嘀咕了一句“不应该啊。”之后,眼神居然瞄向了己衡的腰带
“所以被验明正身了?!”陆慈听段圭讲完,张着嘴惊讶道。
“呃,确实如此。”段圭尴尬道。
“然后呢?”
“然后人就被送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
“这己衡兄回来过后自己说的。”
“”陆慈有些同情地朝里间瞄了一眼,经历这么个荒唐事就够烦的了,完了还得把这个事摊出来,啧啧,难怪气成这样。
不过那延况几时有这种嗜好了?
陆慈看着眼前二人的反应,问道:“延况这事儿做的委实不地道,你们就没点表示?”
何止是不地道,人家己衡算是尚意的家臣了,他无缘无故把人拉去羞辱一番,这几乎等于骑在头上拉粑粑了。
如此奇耻大辱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