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慈小心翼翼地端起一只来细细打量,半晌方道:“所以你一大早出门就是拿这个东西?”
驷君看着陆慈:“早就找人在做了,今日方才做好,这便拿来了。”
陆慈斜眼看着他不说话,驷君被她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可是比己仪送的那个好吧,阿慈不若就丢了它,以后用这个吧。”
陆慈忍着嘴角抽搐,将视线移到那两只酒爵上。
不得不说,这两只确实更加精美,反倒让人舍不得用了。
“诶你这个怎么只有两个啊。”
驷君理所当然道:“阿慈一只,驷一只,刚刚好,旁的人用别的好了。”
“……”
驷君作为莒国使臣,来郯国事儿也办完了,便是时候回去了,带上陆慈那是当然的,陆慈本人对此自然是毫无异议。
班勖作为陆慈的长随——虽然是拐骗来的,自然也是要一起走的,枚颇纯属见世面的,索性也跟着陆慈一起了。
于是,莒国使臣在郯国众勋戚的目送下,以比来时浩大两倍的队伍回去了。
虽然莒国离郯国并不远,但是由于古代这种缓慢的交通方式,陆慈又一次在这个时代体会了一把长途旅行,当然待遇比第一次好了许多。
在季尤又一次被枚颇作弄得直跳脚的时候,陆慈舒服地窝在车厢里,接过驷君递过来的水囊,拨开帘子看了一眼天色,琢磨着今晚会在哪里休息。
“咱们这还要走多久呢?”
驷君想了想道:“再有五日应该可以到莒国了,到时候路便好走许多。”
“哦。”陆慈无所谓地答应一声,这一路虽走得慢了些,但有驷君陪着说话,她倒也不觉得乏味。
“诶对了!”正昏昏欲睡之际,陆慈忽然想到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一下弹起来,若不是驷君及时扶住她,便要碰到头了。
“小心些。”
陆慈目光灼灼地盯着驷君问道:“这次我跟你回了莒国,你那个小情人怎么办?”
“小情人?”驷君不明其意,疑惑地看着陆慈。
“就是那个瑶姬啊!你俩的事儿我在郯国都能听见,眼下你把我带过去,这怎么算?”
想起这个事情,驷君初到郯国见到她时倒是提起过一回,后来不知怎的便忘了。
“那,那。”驷君想了一下,终于明白陆慈什么意思,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忍不住在陆慈的嘴上点了一下:“你这张嘴呀,什么样的混话都往外说。”
陆慈要躲开他的手,反被他一把搂在怀里,发现这人只顾着笑,一时有些不满起来:“喂!”
驷君抱着她,闻到陆慈身上一股特别的药香,心头一片安宁。
他靠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发誓,和瑶姬没有半点关系,她虽对我有些恋慕,但我早已向她说清楚了的,以她的身份和性情,想来不会做那无理纠缠之事。”
陆慈被他说得痒痒,红着脸从他怀里挣出来,梗着脖子仍是不肯罢休:“那万一那瑶姬就是小心眼儿,偏要死缠烂打呢?”
“不怕。”
陆慈小心翼翼地端起一只来细细打量,半晌方道:“所以你一大早出门就是拿这个东西?”
驷君看着陆慈:“早就找人在做了,今日方才做好,这便拿来了。”
陆慈斜眼看着他不说话,驷君被她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可是比己仪送的那个好吧,阿慈不若就丢了它,以后用这个吧。”
陆慈忍着嘴角抽搐,将视线移到那两只酒爵上。
不得不说,这两只确实更加精美,反倒让人舍不得用了。
“诶你这个怎么只有两个啊。”
驷君理所当然道:“阿慈一只,驷一只,刚刚好,旁的人用别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