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就见到廊下坐着的班勖,这货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陆慈悄悄给驷君说了他的事。
驷君闻言轻轻一笑,紧接着敛了神色,凑近陆慈轻声道:“今日我去宫中见莒君,得了个消息,郕国去须句国的使臣回来了,须句国拒绝了郕国的要求。”
“啊?”陆慈诧异地看他一眼,“那郕国什么反应?”
“郕国扬言要出兵征伐须句。”
“当真?”
“当真,郕国已经开始备战了。”
陆慈闻言,忍不住看了看远处的班勖,道:“这样将须句国拉出来做盾是不是不太好,毕竟勖哥是须句国人。”
驷君明白她的意思,道:“这是你我无法改变的,周边小国不愿招惹郕伯,必定会献上土地,郕伯贪无可贪,必定会向须句下手。”
“再者,封蓟(须句国现任国君)对郕息伯恨之入骨,必不会奉地,两国相争是迟早的事,若让这件事更早发生,说不定还能为须句搏一分生机。”
陆慈皱眉想了一会儿,也无甚头绪,须句国与郕国的恩怨,她听驷君说过的。
那须句国君封蓟从前在郕国做过质子,郕息伯不厚道,整天撒着欢儿地欺负人家,就这封蓟也就忍了。
可后来封蓟做了太子的时候,郕息伯还想让封蓟他老爹换了他这个太子,这事儿彻底把人家惹毛了。
眼下两国可以说是水火不相容,虽然须句国比郕国弱小许多,但是照这个架势,须句国是真的打算宁折不屈了。
而以两国的实力对比来看,须句国对上郕国是非常不乐观了。
既然如此,陆慈觉得驷君说的也有道理,虽然让须句国来拉仇恨不太厚道,但是说不定还能为之搏得一线生机。
班勖压根儿不知道这事,陆慈正纠结着该不该告诉他呢,麻烦就找上门来了。
这一日,驷君去了莒王宫,他前脚走,后脚就有人来说是女公子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