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干什么?”她双眉微微凝着,语气中透着一丝烦躁。
容妃没让宁姝言起身,所以仍旧是屈身蹲着:“臣妾用了早膳想着这时空气好,便前来逛逛。”
容妃这才想起,宁姝言的宫殿就在旁边。垂眸看着她那精致小巧的脸,容色姣好。心中更加的烦闷,冷声道:“昨夜庄妃将皇上请走的时候,妹妹怎么没留住皇上?”
她想,若是皇上在琉音殿,皇上是肯定会过来看望大皇子的。
宁姝言垂眸和声道:“庄妃娘娘病了,皇上要去,臣妾如何能留住皇上。”
容妃面露冷笑之色,嘲讽道:“能让皇上宠着你,却没有能力将皇上留住。真是无用!”
宁姝言手微微攥紧,心道:你不也一样无用,所以骂我撒气么!
她压下心中的不满,脸上仍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容妃看着也无趣,从她身边过时,故意的撞了宁姝言一下。
还好子楹在身边扶着,才没让宁姝言失了态。不过却将一张手绢给撞落在了地上。
容妃转头瞧着宁姝言慌忙起身将手帕捡了起来,她伸手趁着宁姝言没注意将手绢夺在手中。
“我的手绢!”宁姝言紧张道。
容妃眼神清冽的看着宁姝言,又垂眸看着手中的手绢:“不过是一张手绢,倒让宁才人失了规矩不成?礼也废了,连自称也不用了?”
宁姝言也是一时激动,忘了自称臣妾而已。她福身道:“臣妾知错,这手绢是臣妾心爱之物,还请容妃娘娘还给臣妾。”
容妃悠悠的打量的手绢,冷笑道:“宁才人怕是在说笑吧,不过就是一张手绢而已,只是绣了一朵小小的梅花。也没什么特殊的,怎么就成宁才人的心爱之物了?”
容妃想,庄妃欺压着自己,难不成一个小小的才人她还奈何不了?若真是的话那么也枉为她这四妃之一的位分了。
宁姝言语气依旧温和,恳求道:“这手绢对臣妾来说极其珍贵,有纪念意义。请容妃娘娘还给臣妾。”
容妃扬了扬嘴角,含着阴冷的笑容:“纪念?纪念谁?怕不是宁才人在宫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吧。”
说着她正欲拿着手绢转身离去,宁姝言却突然起身握住容妃的手腕,逼视着她道:“请容妃娘娘还给臣妾。”她语气中有极大的压抑和忍耐的怒意。
容妃微微蹙了蹙眉,见她如此失态,如此紧张。莫非这绢子真有何见不得人的?
容妃将手狠狠的抽出,手腕上的金赤东珠镯子微闪,含着尖锐而冷清的光泽。正如她此刻脸色一般,声冷如冰:“宁才人以下犯上,有失体统。本宫罚你在此跪上一个时辰。”
容妃扬了扬脸,使了个眼色就带着手绢走了。留下宫女佩儿站在宁姝言跟前。她翻了一个白眼,懒懒道:“宁小主,领罚吧。奴婢还等着回去交差呢。”
子楹见着她狗仗人势,连忙道:“你不过是一个奴婢,怎么对着我们主子说话的?”
配儿抬了抬下巴,福一福身道:“奴婢只是奉命行事,还请宁才人谅解。”她言语间,仍旧带着硬气。
子楹还想说什么,宁姝言就拉住她的手阻止她。
宁姝言冷冷的看了佩儿一眼,缓缓下跪。紧紧的握着拳头,以指尖触进手掌的疼痛,提醒着自己要忍耐。不就是跪一个时辰么?但她怎么可能会跪那么久。
宁姝言背打的笔直,哪怕是受罚她的仪态依旧在那里。她怔怔的看着荷塘中含笑伫立的荷花,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你在这里干什么?”她双眉微微凝着,语气中透着一丝烦躁。
容妃没让宁姝言起身,所以仍旧是屈身蹲着:“臣妾用了早膳想着这时空气好,便前来逛逛。”
容妃这才想起,宁姝言的宫殿就在旁边。垂眸看着她那精致小巧的脸,容色姣好。心中更加的烦闷,冷声道:“昨夜庄妃将皇上请走的时候,妹妹怎么没留住皇上?”
她想,若是皇上在琉音殿,皇上是肯定会过来看望大皇子的。
宁姝言垂眸和声道:“庄妃娘娘病了,皇上要去,臣妾如何能留住皇上。”
容妃面露冷笑之色,嘲讽道:“能让皇上宠着你,却没有能力将皇上留住。真是无用!”
宁姝言手微微攥紧,心道:你不也一样无用,所以骂我撒气么!
她压下心中的不满,脸上仍是云淡风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