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言含笑道:“本宫知道了,多谢季太医。”
“那娘娘您保重贵体。”说罢他拿起药箱,缓缓起身,然而脚却没有挪开,好像是绑了千斤重担一般,移动不了。
宁姝言也不问,漫不经心的抚着袖口上金丝绣繁花。
好一会儿,他手缓缓伸入衣袖中:“臣听闻子楹姑娘脸颊伤得很严重,之前臣在一本医书上照着制过一种消肿止痛的药,效果甚好。臣将这药交给娘娘,希望能够安心养胎。”
他头垂得低低的,将药双手奉上。
宁姝言面无表情的招招手:“你们都退下。”
说了你们,自然也有子楹。
季浔余光看到屏风后走出来的人影时,不由自主的往那边望过去,仅仅一眼,他便快速的收回目光,手紧紧的攥成了一个拳头,好似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宁姝言也不同他拐弯抹角了,开门见山道:“季太医曾说以后不再踏入本宫宫中,也曾说对子楹无意,那么季太医此番又是何意?”
季浔脸涨的通红,脸色微微难堪僵硬,沉声道:“臣是想着子楹姑娘的伤好了娘娘您能安心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