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出来的时候,舒意戴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掩住了大半张脸。
她站在墙角,抵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被舒意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小桃有些紧张的询问。
舒意没有说话,把手上捏的皱巴巴的报纸摊开给小桃。
看清报纸的内容,小桃也瞬间白了脸色:“小姐”!
“没时间了,跟我走!”舒意一把拽过小桃的胳膊,坐上早已等候在医院外的黄包车。
两人一路没有说话,小桃紧紧握着舒意的手,紧张的四处张望。
两人过了五年的安生日子,已经快要忘记了当时惊新心的逃亡滋味。
但此刻回想起来,也不过是历历在目罢了。
两人清楚的见识过顾州白有多恐怖,那晚的记忆历历在目,即便是已隔五年的时间,还是能让人在噩梦中惊醒。
车子在住宅前停下,舒意随意给了师傅一张纸币,也不等着找钱,就拉着小桃反锁了门。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收拾了行李,换了一身极其朴素的衣服帽子,只带了假身份证和家里的钱财,就拎着箱子出了门。
可到了火车站,才发现平时无人管控的站口已经站满了卫兵,端着枪围开了三个入口,进站人员也排起了长队,虽然有些疑惑,但不敢违抗军爷的命令,还是一一接受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