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东凌虽民风开放,但一国君后必定要是贞洁之身,如此方能显得庄重,而国君却不知为何,说不介意这些,执意要让你参加。”
南宫熔说到这里面色很是有些着急,她那个侄儿她再是也了解不过了,死心眼一根筋到底,今日一定要让枝儿去,定是觉得她长得像那位公主。
而且她知道这场宴会都是噱头,他主要目的肯定就是她的枝儿!
南宫熔并不想让这义女到南宫烬身边去,主要是他真的太疯了,南宫熔自然是把虞枝当成自己亲女儿疼的,不想让她面对那个疯君。
虞枝听了这些,也蹙起了眉头,心里隐隐猜测到,南宫烬莫不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这不禁让她想到了当初纪淮舟送过来的空信筒,难道信件是南宫烬截走的,或者说有人截走信件后,故意向南宫烬透露了她的身份?
“娘,您别急,事情来得太突然,咱们也没办法多做准备,若是不去定会引起国君不满,我今日去看看便是了。”
如果没有南宫熔的话,这宴会她是不可能去的,但现在她身上顶着南宫熔义女的身份,还是名正言顺的容华郡主。
还被指名去参加宫廷宴会,如若不去,她自可以逃脱,但定会给南宫熔带来麻烦,而且她的仇没法报。
仔细一想,这次机会不正好让她接近南宫烬,然后借机报仇吗?
“可他这次分明就是冲着你来的,我担心”南宫熔一脸纠结之色,偏偏这个时候他是君,她是臣,谁也不能抗旨不遵。
“没事,娘您放心,别忘了我也是有自保能力的。”虞枝将南宫熔安慰了一番。
随后又对她说道:“娘,您先去忙您的事,我去换身衣裳准备一下。”
南宫熔只得听虞枝的安排走了出去,虞枝快速进到里间恭房,将门从里面栓上后,她闪身就进了空间里。
墨隐这时也跳了进来,见虞枝在药店里忙活,它跳到桌子上问道:“你要做什么?”
虞枝边忙活边答:“自然是做一些害人的药啊,我不能以现在这个身份杀他,这会给我娘带来麻烦,所以我需要借刀shā • rén。”
墨隐马上明白她的意思,说道:“你是想借成亲王之手杀了南宫烬?”
虞枝抬眼看着它挑了挑眉说道:“聪明。”这段时间墨隐已经在定京中打探到了许多消息。
比如南宫烬的另一个皇叔成亲王,一直非常有野心,他在暗中制造药人,还练制了一种奇毒,这种毒无色无味。
只需近身之时吹入要毒害之人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就可以随着毛孔进入到身体里,不消一个时辰便会侵蚀脏腑,爆体而亡。
这是一种上古时期一种jìn • shū上的毒,墨隐查到成亲王好像正好就炼制出了两瓶。
但由于这种毒的药材太贵,他们看得很紧,墨隐只能查探到,却无法偷过来,所以虞枝就准备自己配一瓶类似的毒药。
墨隐已经把成亲王给药喂给药人的反应一一都告诉她了,虞枝准备通过墨隐描述的药人反应来配药。
古人配毒药受限制是因为他们没有学过化学,只能靠一些有毒的中草药和一些矿石来采取毒性。
咱们东凌虽民风开放,但一国君后必定要是贞洁之身,如此方能显得庄重,而国君却不知为何,说不介意这些,执意要让你参加。”
南宫熔说到这里面色很是有些着急,她那个侄儿她再是也了解不过了,死心眼一根筋到底,今日一定要让枝儿去,定是觉得她长得像那位公主。
而且她知道这场宴会都是噱头,他主要目的肯定就是她的枝儿!
南宫熔并不想让这义女到南宫烬身边去,主要是他真的太疯了,南宫熔自然是把虞枝当成自己亲女儿疼的,不想让她面对那个疯君。
虞枝听了这些,也蹙起了眉头,心里隐隐猜测到,南宫烬莫不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这不禁让她想到了当初纪淮舟送过来的空信筒,难道信件是南宫烬截走的,或者说有人截走信件后,故意向南宫烬透露了她的身份?
“娘,您别急,事情来得太突然,咱们也没办法多做准备,若是不去定会引起国君不满,我今日去看看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