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下,面色凝重的说道:“他这个师父,我估计不是正派人,太后好像说他在什么谷摩山,大概就是这个几个字,这地名听起来就不像下经地方。”
虞枝也马上点头说道:“刚才小麻雀们告诉我,说南宫烬醒了,把成亲王杀了,还把我义母大长公主和辅国将军一家都抓起来了,南宫烬的毒不可能轻松被治好,
我也怀疑是用的歪门邪术,这也导致了他性情大变,不然正常情况下,南宫烬是非常敬重大长公主的,
他不可能不问清红皂白就把她抓了,而且大长公主也一直在想办法对付成亲王,无论从什么角度,南宫烬都不理由抓她!”
莫觉点头道:“恐怕外面的形势十分危急了,四国动荡,之前那些隐居的心思不正之人,怕是都要出山了。”
说着他看了看纪府的院子周围,凝眉思索了一下对虞枝说道:“纪淮舟一方院子在这乱世中,倒是格外清静,莫不是你又用了什么障眼法?”
虞枝微微愣了一下,立即摇头道:“这个可不是我干的,我也没这么大的本事,说来我也觉得这纪府很奇怪,前几日外面到处都是四处打家劫舍搜查细作的官兵,可就是没人来咱们这院子里。”
说着她马上叫了一个隐卫出来问道:“纪大人可说过这院子里有什么巧妙之处?他为什么让你们守着不让我出去?”
隐卫说道:“回夫人,这件事属下也不知道,属下只听大人吩咐死也不能让夫人出去。”
虞枝闻言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明白了,这院子里肯定被纪淮舟做了什么手脚,就是用来保护他的。
只是纪淮舟也只是一介凡人,他是到底是用什么办法做到在这么大一片闹市区,不让人发现他的宅院的?
这个问题,一时谁也想不通,只能等找到纪淮舟再问个清楚了。
几人等了许久,大约过去了三个多时辰,墨隐一直没有回来,那群小麻雀也没有回来,虞枝有些担心墨隐,便借口去恭房里,进了空间。
“墨隐”喊了几声,墨隐都没有出现,就在她准备出门的时候,墨隐突然从空间里跳了出来,趴在虞枝脚边,看样子是累得够呛了。
虞枝把它抱到床上趴着,等它休息了一会儿,才问:“外面现在什么情况?是不是很严重?”
墨隐叹了口气说道:“喵找遍了全城,还派了猫小弟们也去找了,一直都没有纪淮舟的下落,还有更麻烦的是,南宫烬醒了,
喵隐身潜进皇宫里去看了一下,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活蹦乱跳的,但很明显不是原来的他了,他把大长公抓起来说要好好审问,怀疑大长公主和辅国将军也和成亲王有瓜葛。”
虞枝听到这更着急起来了,南宫熔一直将她视为亲生女儿,她们认识时间不长,但感情却很深。
她连忙问:“那太后呢?太后应该没有变吧?她没有为大长公主求情吗?”
墨隐摇头:“太后倒是正常的,但是她似乎也很赞同南宫烬的做法,太后看起来不是很喜欢大长公主。”
虞枝此刻焦灼的心情无人能理解,丈夫不知所踪,母亲病危命在旦夕,义母也被抓了,她狠狠咬了一下嘴唇,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顿了下,面色凝重的说道:“他这个师父,我估计不是正派人,太后好像说他在什么谷摩山,大概就是这个几个字,这地名听起来就不像下经地方。”
虞枝也马上点头说道:“刚才小麻雀们告诉我,说南宫烬醒了,把成亲王杀了,还把我义母大长公主和辅国将军一家都抓起来了,南宫烬的毒不可能轻松被治好,
我也怀疑是用的歪门邪术,这也导致了他性情大变,不然正常情况下,南宫烬是非常敬重大长公主的,
他不可能不问清红皂白就把她抓了,而且大长公主也一直在想办法对付成亲王,无论从什么角度,南宫烬都不理由抓她!”
莫觉点头道:“恐怕外面的形势十分危急了,四国动荡,之前那些隐居的心思不正之人,怕是都要出山了。”
说着他看了看纪府的院子周围,凝眉思索了一下对虞枝说道:“纪淮舟一方院子在这乱世中,倒是格外清静,莫不是你又用了什么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