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以下,更是惨不忍睹。
可想而知,她生前遭受过多么残忍的凌虐。
阮清荷早已对此见怪不怪。
甚至,她还曾帮兄长一起骗过女人,把人诱来。
阮英杰收拾好后,才出来见自己的妹妹。
男子一袭玄色锦衣,容貌俊秀,且透着股格外病态的苍白,看着弱不禁风。
一双狭长的眸子,透着睥睨万物的倨傲和冷酷。
阮家兄妹自以为出身高门,将身份低于自己的人视为草芥。
兄长好玩女人,且有着极其特殊的癖好。
阮清荷有事求他帮忙,都会投其所好,帮他一起找女人。
她最近一次找阮英杰帮忙,就是为了那女学入学擢考一事。
她为了进女学,就让阮英杰想法子,允诺会送他一个女人。
那是商贾之女,阮清荷偶然间结识的。
那女人傻呵呵地以为能攀上世家千金,主动对她献殷勤。
后来,阮清荷邀那女子上门,直接将她送入阮英杰的“狼窝”。
阮清荷很害怕自己的兄长。
在对方的注视下,冷汗直冒。
她还记得,小时候,兄长故意把她推到池塘里,看着她在水中挣扎,露出森冷的笑容……
思绪回笼。
阮清荷鼓起勇气开口,询问正事。
“兄长,你真的确定,作弊一事,没有留下任何罪证吗?”
阮英杰病恹恹地抬了抬眼。
“你既信不过我,为何还要找我帮忙。”
“没有信不过,我只是……是有人威胁我,那人知道我作弊。”
阮英杰冷哼了声,甚是不屑地说了句。
“诈你的。”说完,他便兀自进了屋,没再理会阮清荷。
对于所有愚蠢的东西,他都不屑与之多言,
阮清荷习惯了兄长的冷漠,很快就离开了。
她以为,有昭阳公主相助,就能揪出那个写纸条威胁她的人。
却没想到,那人居然是昭阳公主的闺中好友。
她实在不确定,昭阳公主能否狠下心来对付颜霜鹿。
但她更没想到。
翌日,女学内,关于她擢考作弊一事,已经传得人尽皆知。
并且,公栏上还张贴着当日她交给昭阳公主的纸条。
阮清荷进入女学时,本该直接去三尺堂,却看到一群人正站在公栏前,说着什么作弊不作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