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涟也不搭话,只等着阮家能做主的人来。
期间,阮夫人的话就没断过。
她自以为能培养出个才女,得意劲儿十足。
季清涟最多只是笑笑,但那笑容,多少有些敷衍。
等到阮清荷的父亲归来,季清涟才有种快要解脱的感觉。
她将阮清荷的卷子拿给阮大人,言简意赅地向他说明整件事,并特意强调,开除阮清荷的女学学籍,是皇上的意思,皇上此举,还是为了保全阮家的名声。
阮家夫妇俩露出同样震惊的神情,怎么都不信,女儿会做出这等丑事。
“阮大人,皇上还有话,让本掌事带给阮小姐,现请阮大人和夫人代为转告。
“圣上已经差人暗中调查擢考作弊案,阮小姐若真的作了弊,实话交代,抑或将同党供出,他日还能减轻责罚,否则,必定严惩。”
阮夫人一听,瞬间瘫软在椅子上。
季清涟走后,夫妻二人还久久没有缓过神。
……
另一边。
季清涟来阮府时,阮清荷就得到了消息。
按理说,学生应该主动前去拜见。
可她已经猜到,季掌事来此,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果不其然。
季掌事走后,父亲那边就来人传话了。
事到如今,阮清荷自知纸包不住火。
在爹娘面前,她认下了作弊的罪行,却怎么也不敢将兄长阮英杰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