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小时候染上不治之症,都能被治愈……
“对了,我这几天还想了几个小字,有些还是请大师算的,花了我好多银两呢……说起来,这修道之人怎么也那么贪财?
“不过为了我干闺女,花再多银两也值得!”
景砚说起来就没完,这一点能和楚安相“媲美”。
而且最要命的是,景砚只和慕辞聊,鲜少搭理别人。
慕辞怀孕,他那副兴奋激动的模样,跟温瑾昀所料想的不同。
而且,这景砚还以孩子的干爹自居,也很没分寸。
容凛在一旁看好戏,向温瑾昀投去戏谑的目光,询问他这是什么情况。
咋还冷不防地跑出一个干爹?
孩子还没生下来呢,就有人上赶着当爹了。
并且,连孩子的小字都给想了,这也太没把孩子亲爹放在眼里了。
容凛以纸扇遮面,压低声音,对温瑾昀说了句。
“以温兄之才,怎么连给孩子取名之事也要别人代劳?”
温瑾昀不理会阴阳怪气的容凛。
他快走几步上前,跟紧了自己媳妇儿,不着痕迹地挤开了喋喋不休的景砚。
景砚早知公主要经过上尧,就提前给她单独准备了一间房。
温瑾昀身为公主的夫君,却被安排在了其他房间。
对此,温瑾昀自然不同意。
两人特意私下商量了这事儿。
他们原本还是端着君子之风,彬彬有礼地讲道理。
但不知怎的,说着说着,言辞越来越激烈。
有路过的下人看到,景砚急赤白脸地推了下温瑾昀。
然后突然冒出几个护主的暗卫,和景砚打了起来。
事情的经过如何,慕辞并不清楚。
只知到了晚间,再次见到景砚,这人就像恶狗一般,对温瑾昀一直没好话。
容凛只顾着看戏,心情愉悦地自说自话。
“这上尧还真是个好地方,人也是热情好客。
“就是这天气转热,容易上火。”
慕辞听出容凛这幸灾乐祸的意味,朝他瞪了一眼。
温瑾昀也不知道为何,明明能容下裴护,却对景砚有很深的敌意。
他将这归结为景砚太不知分寸。
毕竟,哪有让别人夫妻两个分房睡的。
景砚却觉得自己有道理。
他精心布置的母子房,还让大师做过法事,怎能让温瑾昀破坏气场。
一顿饭吃的不上不下,景砚找不到人倾诉,就拉了容凛去喝酒。
容凛听完经过,忍俊不禁。
“哈哈哈……小侯爷乃真性情也!
“不过,惹恼了温兄,小侯爷怕是无望当孩子的干爹了。
“换做本世子,必不会这样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