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张将军如释重负,在柳枫将倒之际起身扶住他的肩头。他自床边随手取了件衬褂,胡乱将柳枫留在他腹上的浊迹抹去,旋腰翻身,将人轻放回榻中。
寒夜漆漆,烛火也燃尽,张继托了东西慢慢回撤,却突然听见耳畔有人呢喃哑语:“驯了半宿的马儿,合该将军赏我了……”
张继一怔,无奈道:“将军再是赏你,你还接得住吗?数数方才你都射过几次了?再弄便是伤身了……”
柳枫早已是膝软腰酸,若不是有他扶着,这会儿早已是倒榻难起,可他还是觉得心空,只余劲抬了抬手,去找将军的军器:“别走,我冷的……”
张继拗不过他,只好将被褥找了,罩紧两人,再挺身同他厮磨。
他吻过对方的唇芯,轻抿耳垂,流连颈侧肩骨,再用鼻尖扫逗那颤立的粉淡珠点,轻舐了那里的淡晕色,腰间频动。
柳枫化了此般被动,一时只觉仙入了云端,下处翕张挛动,再次献了浊,而胸前温软异异,在张继诱引之下,竟泌出一丝甜气。
如此再听了一更夜音,二人才是云消雾散,巫山款归,睡入一际朝霞之中。
第二日,张继眼带乌痕,在操练场免不得被胆大的将士偷笑了一番,待日中归馆,见柳枫竟还在屋中躺尸,他忧心如往日那般,不及清理,再要起烧,不免端了盆温水入卧,却见柳枫醒着,只是半卧未起。
“醒了还不擦洗一番,身子还好吗?未起热吧?”